出生在雷家這樣的家庭,雷昊對娛樂圈的東西一點也不陌生,他也的確在五歲的時候就玩票性質的出了一首翻唱單曲。
隻不過雷昊連合約都沒簽,大家由於慣性思維也沒把他當藝人看待。
現在雷昊提了出來,勞樹凱三人稍微思考一下,兩眼不由得一亮。
是啊,為什麼不能讓雷昊頂上去呢?
論經驗,雷昊從小就接觸娛樂圈;論實力,雷昊是燕京電影學院高材生,更前往英國皇家藝術學院攻讀聲樂,妥妥的秒殺無數人;論長相,雷昊好歹也遺傳了他父母的優良基因,陽光的外表加上夾雜著華夏君子和英倫貴族的範,哪一點輸給其他明星了?
在回國之前,雷昊也想過自己未來的路,他從小就想做個像父親那樣的“大明星”,在得到腦海中那份資料之後,這種願望就越來越強烈,所以他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在老媽的公司出道。
現在雷鳴娛樂麵臨困境,對雷昊來說卻是個機會,三流公司的資源不多,完全傾向他的話,短期內的宣傳當然就完全沒有了問題。
“可是……公司給藝人安排的最接近的行程就在晚上,你難道就拿著一首兒歌去宣傳?”勞樹凱有點憋得慌,道:“早知道那群王八蛋會跳槽,我就得把壓箱底那幾首歌留下來了。”
一個藝人的成功離不開幕後人員的辛苦工作,就像公司近期推出的那兩個反響不錯的家夥,他們演出的作品可是勞樹凱壓箱底留給希望之星的貨色。
現在人跑了,上節目找個人頂是沒問題,但宣傳點呢?作為藝人你必須有定位吧,歌手?那歌曲呢?演員?你出演過什麼作品或者即將出演什麼作品?
這些都是問題,不然節目製作方直接拉倆路人也就都能做節目了。
雷昊當然不會忽視這些問題,拿出筆記本,他打開了音樂協會的網站,調出自己注冊版權的一些歌曲,遞給勞樹凱之後說道:“老鼠哥,你忘記我是聲樂係高材生了嗎?像我們這些讀音樂的人,不注冊個十首八首原創,都不好意思和同學打招呼。”
“哈哈,我倒是給忘了,你小子可是專業生。”勞樹凱接過電腦,笑道:“也好,即使歌曲水平不足,有個原創的名字加上你專業的身份,如果在現場表演表演樂器,好歹也是音樂界才子一隻。”
在雷昊十七八歲的實話,勞樹凱就和雷昊探討過音樂,他知道雷昊的水平,所以也不對這些原創歌曲抱有多高的期望,隻要能勉強夠到水平線,也就足以應付最近的情況了。
但是當勞樹凱把第一首歌曲看了一篇在想象中演奏之後,他整個人不自覺的坐直了身子,眼睛散發著驚人的光彩。
“走!我們去錄音室!”幾分鍾之後,勞樹凱心癢難耐,拉著雷昊不由分說就往錄音室那邊走去。
雷昊苦笑一下,招招手示意胖叔和蘇玫跟上,就被勞樹凱拉著往錄音室那邊走去。
“進去,我調試一下機器,咱們先錄個清唱樣本聽聽。”勞樹凱像是吸毒者見到了毒品,整個人有一種病態的渴望。
雷昊聳了聳肩膀,輕鬆的走進錄音間,喝水,開嗓,和勞樹凱溝通把機器調試到最適合的狀態,然後慢慢的唱了出聲。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
就連說過了再見,也看不見你有些哀怨
……”
《吻別》,這是資料庫裏麵一首經典到不能再經典的歌曲,在資料庫裏麵,這首歌號稱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五歲孩子,全都會最少哼唱一句“我和你吻別”的歌詞,更被多個國家的歌手翻唱無數版本,這是奠定張學友歌神地位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