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時期。
李世民陰著一張臉。
作為一個有淩煙閣的男人,二鳳實在理解不了,大唐後麵的皇帝是怎麼敢讓忠君之臣失望的。
他們知道學他玄武門之變,學他亂吃丹藥。
那怎麼不學學他的勤政和親征。
不學學他能容得下能臣。
從天幕說起王朝興衰開始,他早已能接受他大唐終有盡時。
可他如何能接受他大唐亡的那麼狼狽,那麼窩囊。
接受他大唐終究給中原大地的百姓帶來如此多傷害。
向來肆意瀟灑,威風凜凜的二鳳陛下,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他的後代怎能如此。
他愧對百姓啊。
……
[但這並不是結束,懈怠朝政,任用奸臣,還隻是李漼的其中一個標簽。
我先前說過,唐懿宗的行事作風是跟唐穆宗很像的。
沉溺玩樂,大擺宴席,喜好音樂,是他另一個標簽。
他與唐穆宗一樣,每逢下朝後,就在宮中舉辦宴會。
每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
在宴席上,唐懿宗除了飲酒,還喜歡觀看樂人的表演。
聽得高興了,隨手的賞賜就是上千貫錢。
屬於是楊玉環看了都要羨慕的程度。]
[除此之外,李漼還覺得,天天待宮裏多無聊啊,這不得跑去郊外的行宮別館耍耍。
你耍就耍吧,但問題是沒有人知道他要跑哪裏耍啊。
因此行宮中的官員每天都要備好美食,樂師,隨時準備接待皇帝。
這皇帝當的那叫一個瀟灑,民脂民膏用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那是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真的,唐朝那麼多皇帝,虞美人真就覺得,很少有像李漼這麼離譜的。
畢竟,他不止揮霍,他還沒啥自知之明,臉皮厚的要死。
[皇帝不都有上尊號這一件事嘛,在唐朝,尊號一般都是在皇帝死後才會上的。
但他不,他特立獨行,他非要上。
朝臣沒辦法,嘀嘀咕咕商量半天,最後決定“睿文明聖德皇帝”。
李漼看了,李漼覺得不行,這配不上我的英明神武啊。
九年後,他又給自己加了幾個字,變成了“睿文英武明德至仁大聖廣孝皇帝”。]
唐宣宗時期。
李忱看了,李忱沉默,李忱扶額。
他隻知道他這大兒子擔不起大任,是個好玩樂的。
如今看來,是他看得不準了。
這分明還是個厚臉皮的。
也不看看自己配得上這幾個字嗎,就往上加,是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了是吧。
這兒子怕不是不能要了。
[昏君李漼我們也差不多說完了。
隻剩最後一件,他不信道,他信佛。
所以,很遺憾的是,他沒像他父親和唐穆宗那樣,直接被丹藥藥死。
建寺廟,迎佛骨,還是日夜兼程的那種,也是被他弄得轟轟烈烈。
甚至還把高僧請進宮中,差點把皇宮弄成了寺廟的模樣。
又怎是一個離譜了得。
值得高興的,大概是此事後兩個月,唐懿宗病重,太醫也束手無策,最終與世長辭。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虞美人鼓鼓掌,決定說些題外話緩緩,再講最後一個昏君。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我們對各朝代皇帝的稱呼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