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
說完後,母親開始為自己加飯吃,母女倆都在等著父親大人發表高見的時候。
李莎莎卻見父親麵帶著微笑,還以為他要緩緩,醞釀一下。吃了兩口飯卻不見父親發言,抬起頭看到父親的身子慢慢的向沙發的左側倒下去。
就算是這個時候母女倆都沒有意識到災難的來臨,母親還是扒著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切。李莎莎卻是看著父親斜倒下去,然後起身到是沙發邊,問李父:“爸爸,你怎麼了?”
李父緩緩的吐出幾個字說:“爸爸沒有事。。。。。”
然後就沒有動作了,眼睛也跟著慢慢瞎閉下去,這時,母女倆才發現不對頭?李母跑過去關切的也是問了李父:“你怎麼了?”
李父還用手輕輕的拍拍李母的手,表示了下安慰就再沒有動作。
不醒人世了。
不經世事的兩母女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瞬間慌了,一個到外麵去找車,一個把李父放平在沙發上。好容易有張三輪車願意來拉李父了,左盤右盤的把李父搞到三輪車上就這樣簡陋的拉到最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馬上就叫交錢搶救,得讓醫院先搶救啊,以前都是有單位的一切都是單位來負責,所以隻要你是有單位的,醫院一般都會先搶救。
單位的人到也是來的快,反正第二天來接李父工作的人全都來了,辦事處很快被接管。單位領導也來了,支票也送到了醫院。
大家起初也都是懵的。
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送進醫院的第一天和第二天都來了好多的人,單位的領導父親的朋友與學生還有同學,像菜市場一般的進進出出。
醫院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還以為是李父是什麼大人物來著。
後來當他們都了解到李父是得了腦溢血,送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手術了,現在全暈迷狀態,醒過來的可能性已經不高了。
過了幾天就消停了,醫院再也沒有人再來了,連守護的人單位也說要家屬自己守了,單位沒有多餘的人員來照顧病人,對於一個沒有使用價值的人單位覺得還付著醫療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李莎莎也是看盡了人間的心酸與絕情,很多人幾乎是在一夜變臉,覺得打招呼都是多餘更不要說安慰幾句,反正都是別人的故事。
對於十九歲的李莎莎來說這幾天完全就像是做夢一般的,高考在即還能繼續嗎?父親還會再醒來嗎?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景象?漂亮媽媽一個人要撐起這個天下嗎?連新分的房子都沒有人再關心了。
這突出如來的人生變故又把李莎莎打回多年前才到省城的原型,終點又回到了起點。李莎莎就不明白了,這就是人生?十幾歲的年齡不是搬家就是搬家,不是換學校就是換學校,自己就不能象別的人一起有正常的人生?正常的上學與生活?為什麼要讓她一個美少女來經曆這些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