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迎來了她的人生的第二次暴擊,簡直讓李莎莎的感覺是人生的歸零。
能不能重啟也不知道。
請了幾天事假,重新回到學校的李莎莎已經無法安心學校了,她是一個高三的學生,還是學生,她不能夠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醫院裏。
守著一個活死人。
這些天,她經曆了太多的人生冷暖、
她也不知道她的前路在哪裏?完全無法安心學習了,看字都看不下去了,李莎莎的高三下半學期很多同學已經開始分流了,李莎莎不願意分流,從小考大學的夢想永遠在她心中。
她想起小的時候有個和他爹關係不清不楚的一個可惡的女人對他爹說過:“李莎莎不像上大學的料。”李父不言,李莎莎聽在耳朵裏恨在心裏。每每她上不了大學就想起這個女人的話應驗在她身上有多難受。
李莎莎對自己的前途有些自暴自棄了,她覺得她已經不配再想去上什麼大學了。如果真上大學誰來供她?也沒有人供得起。她在學校裏打了張證明出去找工作,最後也沒有找到什麼像樣的工作,也沒有用到。
又歸為零~
李莎莎的生活變成隻要有人約她就和同學出去玩,隻要能不歸家就可以。反正天天這裏混那裏混的,真心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她隨時讓自己處在有事的狀態中,自我催眠的打著岔,不讓自己靜下來。
終於四個月後的一個普通半夜,李莎莎和媽媽在家裏沒睡覺,她的小姨突然就跑來那個破房子裏敲門,進來後她坐在床沿邊說李母說:“姐姐,姐夫他走了。”
娘母兩個一個激靈起身,其實從小姨半夜進來後他們娘倆就已經心知肚明。
李母可能從敲門的時候就想到發生了什麼,然後平靜的說:“走了也好,這下大家都輕鬆了。這麼幾個月也沒有什麼起色,人也熬了垮下去,這樣的日子啥時候個頭。
李莎莎沒有出聲音,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父親開始才病倒的時候李莎莎還經常去醫院呼喚指望著親情能夠喚出奇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越來越衰弱和變瘦的父親,什麼也沒有改變。經過這幾個月的過程,大家都覺得沒有什麼指望了,但是活著還有個父親,死了就沒有父親了。那些電視上的奇跡都是騙人的,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才是真實的。
李母也沒有叫薇薇安她起來就穿上衣服和小姨匆匆的走了,還有太多的事等待著這個新散夫的女子去做。
天亮李莎莎就跑了出去,跑到實在沒有地方去的時候她才回了家,回家後一眼就看到李母在桌子上留下的字條:“明天你爸出殯,你一定要出現。人言可畏!”
李莎莎知道總是逃避也不是辦法,更何況出殯這樣的事如何能不出現,估計在這段時間裏李母也沒有時間和薇薇安談談,她也知道她和父親的感情很好,孩子也不大不小的在青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