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曄轉過身,衝著馬車的方向揮了揮手:“回去吧!”
杜如寶坐回馬車裏倏地一下紅了臉,江婉和喬夕晨不禁笑出了聲,調笑道:
“如寶,你抽什麼瘋,剛才在路上你一言不發,如今大門前這麼多人你伸出頭就開喊,你可真勇猛。”
杜如寶見喬夕晨這麼說,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懂什麼,我這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曄是我的!”
江婉和喬夕晨二人一副受教了模樣點點頭,然後哄堂大笑。
杜如寶氣的直跺腳,抱怨道:“丟死人了,剛剛你們兩個怎麼也不攔著我!”
三人說說笑笑的趕回了書院……
此時尚書府內,李尚書還昏迷不醒,王氏母子三人也被關在柴房任由下人搓磨。
自從那天守衛得逞了以後,大家知道蝶姨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都動了歪心思。
畢竟以往李夕顏對他們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如今淪為他們的玩物,光想想就覺得刺激。
李夕顏也不清楚這幾日這柴房前前後後進出了多少人。她隻知道她無數次被折騰的昏死過去,醒來以後都能看見不同的麵孔。
李夕顏到現在也不明白,怎麼自己就淪落到這個地步呢?
這日,出乎李夕顏意料的是,管家也來到了柴房。
要知道,素日裏這個管家對李尚書可是最為忠心的,可眼下李夕顏看著管家陰鬱的臉色不自覺的往王氏身後瑟縮著。
管家命守衛將柴房的門在外麵鎖好,然後解開了王氏和李夕顏身上的繩子。
王氏掙脫束縛以後說道:“管家,你可算來了,大恩大德他日本夫人定會重謝!”
管家一把拽過王氏的胳膊,譏笑道:“夫人何必等到他日啊,就現在吧!”
王氏驚恐的搖頭,這些日子李夕顏的遭遇她看在眼裏,饒是她早已成為人婦,對此也是懼怕不已的。
“管家,你這麼做就不怕老爺怪罪?”
管家不屑的笑道:
“老爺,如今被你們母子三人氣的昏迷不醒了,前日還被陛下罷黜了官職,如今府裏都是蝶夫人說的算!蝶夫人變賣家產,給我們這些夥計都發了月銀,就這點,都比你強多了。
眼看著我們就要走了,蝶夫人特意吩咐,在走之前,讓我們好好關照關照你們母女!”
王氏嘶吼道:“那個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
管家掰過王氏的下巴,冷嘲熱諷的問道:“蝶夫人若是賤人,那你偷偷生下野種算什麼?蕩婦?”
王氏哀求著希望管家能夠放過他們母子一馬,管家解開自己的衣襟,欺身而上。
王氏最開始還拚命掙紮叫罵著,管家得意的說道:“你放心,即使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王氏隻能認命的閉上了雙眼,此時李夕顏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她渾身青紫,身上已經沒了好地方,她隻希望管家能放過她,畢竟他的歲數都能當她爹了。
往往事不遂人願,等王氏暈厥過去以後管家赤裸著身子走到了李夕顏麵前……
此時蝶夫人在蝶香院內,聽著穗兒的稟報:“夫人,府裏值錢的東西,還有店鋪,能賣的穗兒都賣了,賣東西的錢除了打點府中的下人,剩餘的都在這兒!”
蝶兒看著那厚厚一遝的銀票,心裏的不安少了幾分。
有了銀子,即便她離開尚書府,也能帶著孩子和春哥好好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