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那個說書先生人呢?”喬夕晨問。
“放心,我交給你家世子了,這麼重要的人證我怎麼能不留下呢。”杜如寶一臉驕傲。
“所以,剛才琦兒和我說的禮物就是那個說書先生?”喬夕晨問。
杜如寶尷尬的笑了笑:“小晨,我這次出來匆忙,下次,下次我一定給我大外甥準備個像樣的禮物,話說回來,我大外甥呢?”
“榮兒在睡覺,我這就讓人把他抱過來給你瞧。”
喬夕晨說完琦兒便去了。
此時,說書的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周景宴麵容冷峻,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瞧著桌子。
“世子爺饒命,草民一時財迷心竅,草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世子開恩,草民上有老下有小……”
說著說著,他竟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把周景宴整懵了,自己還沒怎麼著呢,甚至話都沒問一句,他就嚎成這樣。
這個禦史小姐也真是的,收買人也不挑著點兒,這是個什麼玩意,純純一個牆頭草嘛!
“閉嘴,吵死了!”周景宴不耐煩地吼道。
說書的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
周景宴想了想:“你若想安然無恙,不如將功折罪,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說書的問:“請世子爺明示。”
“事關陛下皇後,茲事體大,我要進宮問問他們的意見,至於你,就在這丞相府的柴房老老實實待著,等我回來。”
“多謝世子爺。”
此時,杜如寶和喬夕晨正在逗孩子,周景宴推門走進來:“大嫂,你在這兒陪晨兒多待一會兒,我要進宮一趟。”
杜如寶點頭:“好,你是要將此事告訴他們?”
周景宴點點頭,喬夕晨笑著說:“也好,小婉那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整治那個李禦史的,你說是不是呀,榮兒?”
周榮被逗的笑了起來。
周景宴身為外臣,沒有召見是不得隨意出入後宮的,所以他率先去了承明殿,如他所料,沈念琛正在這兒批閱奏折。
“參見陛下。”
沈念琛抬起頭,見來人是他,立馬打趣道:“稀客啊,不用在家陪娘子了,想起我了?”
“陛下,臣有要事,陛下容稟。”
沈念琛見周景宴一臉嚴肅,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知佑,你說。”
周景宴把茶樓發生的一幕一五一十告訴了沈念琛,沈念琛勃然大怒:“豈有此理,這個李禦史,倒是朕小看他了。”
“陛下打算怎麼辦?如今那個說書的在丞相府柴房關著。”
“先不要告訴小婉,她身子不便,我怕她動了胎氣,咱們…”
江婉從門外挺著肚子走了進來:“我已經知道了,我來給你送湯,在門口聽見了你倆的談話。”
沈念琛急忙過去扶著:“小婉,別動氣,不值得。”
江婉輕蔑一笑:“我為什麼要氣,你放心,夫君,我有分寸。
那個什麼狗屁禦史小姐,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我一定要給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