轄區派出所是張局長管著,一個公正幹練的好局長。
這年代很多部門頭頭,都是戰場下來的轉業軍人,所以作風能力不用說。
事情稍微一審就清楚了:易中海夥同許大茂閆解成幾人 群毆傻柱一人,結果被傻柱和吳大川成功反擊。
趙警官收起記錄本:“何雨柱同誌,事情調查清楚了,你是正當防衛,不是互毆,我看你嘴角還掛了彩…”
不提還好,警察這一提,傻柱頓感嘴角疼得慌,這還是許大茂一拳打的,當然他更是被傻柱胖揍好幾拳。
傻柱還沒想好,許大茂閆解成和劉海中就圍了過來:
“傻柱你消消氣,趙警官說我們得拘留半個月,除非得到你諒解。”
劉海中難得低聲下氣的和傻柱說話。
傻柱隻是笑笑。
許大茂也想求,一看劉海中都不行,又閉嘴了。
趙警官清清嗓子,嚴肅道:“一者何雨柱同誌不諒解你們,二者國法無情該拘留就拘留!”
一聽拘留,眾人立馬慌了,耽誤工作掙錢不說,這年代極其看重名聲!
易中海終於發話了:“這位同誌,我是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半個月不上班會影響生產,您看能不能…”
八級鉗工?
趙警官一聽有點猶豫,三級四級鉗工一大把,但八級鉗工可是鳳毛麟角,說影響生產也並不誇張。
趙警官看向傻柱,傻柱頭轉向一邊,就是不諒解。
就在這時,張局長走進調解室,一雙虎目 炯炯有神的審視了眾人一眼:
“八級鉗工也不能以多欺少,虧你還是管事大爺,上麵那位都說過,人民之間矛盾是內部矛盾,不是你以多欺少的理由!”
易中海被說得啞口無言。
“把這四人帶下去,關他們半個月就老實了!”
許大茂一聽急了:“張局長,我還給您放過電影呢,廠裏主要靠我下鄉放電影,關我半個月,這工作就被別人頂了去!”
張局長剛正不阿,絲毫不為所動。
傻柱卻開口求道:“張局長誤會,瞧我這腦子,這許大茂是混在裏麵拉架的,所以…所以您…”
許大茂一愣,然後連忙附和是拉架的。
張局長一看傻柱都不追究了,也就放掉許大茂了,而易中海,劉海中和閆解成統統被收押。
出了門,傻柱才懶得跟許大茂解釋。
上輩子許大茂幫他收了屍,這次他何雨柱放他一把,不欠這個人情了。
…
一回到四合院,閆阜貴忙拉住許大茂,哭喪著臉問閆解成怎麼樣。
許大茂不耐煩,直接回後院去了。
傻柱剛路過也被閆阜貴拉住:“傻柱!你把我家解成怎麼樣了?”
“他當時跟著易中海打我,現在跟著易中海蹲牢房唄!”
傻柱剛想笑話兩句,嘴角突然疼了,就直接走了。
閆阜貴氣得快哭了,這都怎麼回事,好好的跟著易中海打什麼架呢,結果四個打一個沒打過,還被關了起來。
閆阜貴越想越氣,直接去中院找一大媽去了。
“一大媽,老易一把年紀還打架,還喊上我們家解成,現在解成被關了,怎麼辦?”
一大媽也是頭大:“三大爺,您說怎麼辦?”
閆阜貴心疼道:“關半個月得少掙多少錢,我還得送錢送衣物給他,坐過牢名聲還受損。”
一大媽性子軟弱:“您說賠多少錢?”
“至少10塊!”
閆阜貴說完脖子一轉,不給還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