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嚇了一跳,隨即大喜,感覺自己來活了!
“何叔!怎麼回事?誰惹您氣成這樣!”
何雨柱也不知對別人說,還是自言無語,反正罵了出來:
“踏馬的!之前除掉許噶印,然後搞掉許掐印,現在又冒出許匝印!還踏馬成立了橫da集團,還踏馬進軍了房地產?!”
秀蓮忙安撫道:“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柱子你消消氣~”
“不是同一個人!前兩天援朝在廣州某活動中見過他,還打電話時跟我提一嘴,我當時沒當回事,現在沒想到真冒出個許匝印!”
棒梗早殷勤的幫扶起桌子,又撿起地上報紙看了,瞬間就明白了:
他認為何雨柱氣成這樣,是因為那許匝印搶了何援朝生意,於是心裏更打定了主意!
“何叔!之前我妹妹幫您搞定了許掐印,現在我也能幫您搞定許匝印!隻要您點個頭,我直接扒他祖墳去,您隻要拔根寒毛幫我還點債的……”
“停!”
何雨柱打住他了:“我真沒讓你扒人家祖墳,禍不及家人,我沒那麼缺德昂!”
“哎喲何叔,我知道他跟援朝是同行,而做生意最講究風水,所以挖了他風水對您有好處,也不會再冒出許什麼印了!”
棒梗恨不得都快跪下了,無債一身輕,自己也想像槐花一樣還清債。
何雨柱肯定不會答應,挖祖墳的事能幹麼,被抓到不得被人打死!也就喪心病狂的棒梗能想出這事!
棒梗心下越發認為何雨柱想讓他這麼幹,但又明麵上不好意思講,於是心下打定了主意,決定找劉光天謀劃去了!
這時秀蓮也把地上打碎的碗筷收拾好了,一邊掃著地,一邊悠悠的勸道:
“柱子!你生那麼大氣幹什麼?不會又南下去搞這許匝印吧?人家成了氣候的!”
何雨柱氣消了:“也無所謂了!腐敗的垃圾堆才是蒼蠅的根源,垃圾堆不清理掉,打死灰蒼蠅還有綠頭蒼蠅,打死綠頭蒼蠅還有待孵化的蒼蠅卵!而某些貪官汙吏就是垃圾堆!”
“那垃圾堆你有沒有能力……?”
秀蓮試著問道。
何雨柱搖頭了:“這就超出我能力範圍了,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我不是ji檢委的,哪有本事把貪官汙吏搞掉呐……”
秀蓮問道:“那你圖的什麼?咱們一大家子經商當官的,已經過上了好日子呀!”
何雨柱搖搖頭,於情,農民與工人是自己同胞;於理,當年弄走三zuo大山靠的就是他們!
就在這時。
院子裏一聲大吼傳來。
小品演員黃宏熱情溜須的來了,手裏還提著兩提酒,打眼一看像茅台!
何雨柱佯裝不懂:“您不是春晚黃宏麼?怎麼……突然光臨寒舍的?”
“何廠長德高又望重,怨不得工人都相擁!”
黃宏又大嗓門的來了段押韻,那笑嘻嘻的表情簡直比小品上還熱情!
何雨柱看著這個三十多但像四十的演員,又問向旁邊三十出頭的小夥。
“這位小夥子眉頭緊鎖,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怎麼這麼眼熟?”
黃宏放下東西,忙熱情的喊道:“何廠長!這是白嚴嵩!華夏傳媒大學畢業,央視的東芳時空就是他主持的,所以您可能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