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駒走到院子的門口時,看到裏麵是古樸的院落與房屋,當下覺得很奇怪這些隻有在北方看到的房子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院子很寂靜裏麵麻雀在叫都能聽得見很多在地上搜尋著各自的事物.
安駒敲了敲那曲扇半掩的門,聽到裏麵傳來了腳步聲他把雙手來回地搓了搓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分緊張.門開了當曉理抬起她低著的頭時忽然怔在了那裏,雙眼就那樣呆呆地瞪著安駒.
“曉理,我…我來看看你.”還是安駒先說話,打破了沉靜.
“進來吧,你怎麼來了?”曉理有氣無力地說著似乎整個人都很疲乏,說話的聲音很低麻雀的叫聲還可以聽到.
當她領著安駒進入房間的時候,他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遺像還有一些祭祀的東西整齊地擺在夫婦的麵前.
“進來吧,家裏很亂你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水.”接著曉理抽身走出了屋子.現在安駒想起了他開門第一眼看見曉理時的神情,看著她黯淡的眼神,想著桌子上的父母,現在的曉理在他的印象中忽然親切了許多.他仔細端詳著屋子很古老了,散發著一種南方特有的腐朽的氣味.院子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顯得有些淩亂所以就成了麻雀的天堂.
不一會兒曉理進來了,拿了個杯子倒了水放在安駒的麵前.他不安地站了起來接住了曉理遞過來的被子,很燙手.
“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幾天沒有上課,所以我不放心就過來了.你父母的事情我聽說了,現在…”看著曉理低下去的頭安駒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沒事了”抬頭看著安駒的眼睛,“真的!”語氣很堅決對安駒發誓一樣的堅決.接著曉理把視線從安駒的眼睛移開看著窗外樹上的麻雀,“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曉理咬著自己的嘴唇.
“我不放心,所以…”安駒在那裏吞吞吐吐地說著眼睛卻看著地上.
“我沒事的,真的,我沒事的…”曉理哭了起來,就那樣坐著低頭哭了起來.聲音很大,院子裏周圍的麻雀都從地上飛到了樹上發出一陣很大的嗡嗡聲.安駒看著麵前的曉理覺得她是那麼地需要人關懷.
“不要哭了”安駒輕聲地對曉理說.但曉理像根本沒有聽到似的,越哭越傷心聲音越哭越大.頭發就那樣淩亂地散蓋著她的臉眼淚任意地流著,眼角很紅.安駒覺得很心疼,走過去扶著曉理的雙臂.
她像一個沒有了支撐的物體一樣任由別人的擺弄,眼淚就那樣嘩嘩地流著.安駒緊緊地把她摟著抱著她讓她一直哭著,聽著她嘴裏說著的聽不懂的話,隨口答應著哭聲中的問題.眼中慢慢地濕潤了.他把曉理摟得更緊,而曉理哭地更傷心.
哭聲把隔壁屋子的人吵過來了,是一個老婆婆當她匆忙地邁著步子跑進屋子時看到是曉理在哭,搖著頭走出去了,看了一眼那幅大的照片.低頭用手拭了一下眼角,“為什麼會這樣!”老人在太陽底下站了一會,走回了隔壁的屋子.
當她聽到哭聲停的時候,歎了口氣準備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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