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以後她把我領進了臥室,那是一間布置得特別溫馨的小空間,進門的地方擺著一張大大的梳妝台,再往裏麵,放著一張大大的心形席夢思床,整個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香味,問起來感到非常的舒服。

臨睡前她又要了一次,我發現她今晚的興致似乎很高,嘴裏一直不停的哼哼著,那聲音中充斥著一種不可抵擋的魔力,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癲狂。

我始終都認為那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一夜,在那個燈火闌珊的夜晚,我忘卻了金錢與世俗帶給我的一切煩惱,在這個屬於我的戰場上奮力拚搏廝殺,就像是一個勇士一樣,雖然我沒有征服世界的能力,但是我征服了身底下的這個女人,對我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那個夜晚無疑是極其瘋狂的,我無數次從深不見底的地獄升上天堂,然後又從天堂跌向地獄,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充實而又空虛,寂寞而又滿足。

不得不說,這種運動是格外消耗體力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那個時候方姐已經不再臥室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穿上衣服往外麵走的時候,我才發現兩條腿軟的厲害,走路直打晃。打開房門,一股飯菜的香味一下子就鑽進我的鼻子,我往外麵看了一眼,隻見方姐圍了個圍裙正在廚房裏揮舞著炒菜鏟子。

我走過去叫了聲姐,她邊翻動這鏟子邊說:“醒啦,趕緊去洗把臉去,馬上就開房咯。”

我應了一聲,拖著疲憊的步子走去衛生間漱口洗臉,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了花花綠綠四五樣菜,她衝我喊了一句:“趕緊過來吃飯。”

我在桌子邊上坐下來,她把一碗米飯遞到我麵前說:“趕緊吃啊,嚐嚐我的手藝。”

吃飯的時候,她大概問了下我的情況,我把我爸生病的情況跟她說了,她聽了之後也是長籲短歎的好一通把我安慰,說:“吉人自有天相,你爸的病一定會好的,你要相信我。”

我感激的點著頭,嘴裏不住的說謝謝,她笑了笑,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到我碗裏說:“多吃點。”

這種被人關懷的感覺很久都沒有在我身上出現過,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的心頭突然掠過一陣異樣的感覺,我想我是喜歡上她了,當我再看向她時,心髒居然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吃過飯,她拿了一張卡放到我手上,說裏麵有二十萬,要我寄回家給我把看病。我沒想到她一下子會給我這麼多,一時之間沒敢伸手去接。她抓過我的手把那張卡塞到我手裏:“給你就拿著,別想那麼多啊!”

我說:“太多了,我不敢要。”

“傻瓜,想那麼多幹什麼,把這個錢打回去應該就夠給你爸看病的了!”她在我手上捏了一下,關切的說了一句。

最終我還是把那張卡揣進了兜裏,下午她開車拉我去郵局打錢,我揣著張價值二十萬元的巨額銀行卡坐在她的車上匆匆往銀行趕去,對於這筆意外橫財,我心裏卻沒有半分激動,因為我知道這筆錢隻不過是從我手裏倒了一下而已,準確的說,我出賣了身體隻是給醫院創造利益,我自己連半分錢的好處都沒有留下,又可以這麼說,是方姐給醫院扔了二十萬,然後免費嫖了我一夜。

按照當前家禽市場的消費水平來說,我的身價還是蠻高的,至少可以媲美那些一線女明星的過夜費了,想到這裏,我似乎還要感謝醫院的領導和全體員工,要不是他們,我又怎麼會會有和那些高高在上的明星一較上下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