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驢眨眼間就做到那座肉山旁邊大獻殷勤,我鬱悶的想著小子的腦子是不是受讓門給擠了,居然會對這種級別的女人產生興趣,我搖搖頭,甩掉手裏的煙頭,起身坐到點歌機旁點了首兩隻蝴蝶,然後帶頭起哄讓肉山跟破驢合唱一個,眾女轟然應好。破驢扭扭捏捏的不肯上前,結果被眾女連推帶趕的轟到了前麵的空地上,肉山倒是挺爽快,沒等大家崔,自覺的站了過去,我看著眼前這對一胖一瘦奇怪的組合,心想這倆人晚上要是那啥啥的時候,破驢會不會被這肉山給壓死。
我還在邪惡的幻想著,結果這倆人就唱上了,破驢的嗓子一直是我不敢恭維的,那極有殺傷力的聲音剛一出喉嚨,我就意識到要糟,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他,果然就看到有一女的捂著耳朵奔出了包間,而剩下的那幾個也都是個個臉色發白,手腳發抖。肉山看上去有點生氣,推著破驢說:“早知道你唱歌這麼難聽就不和你唱了,你還是坐那看我唱吧!”
破驢尷尬的丟了麥克風垂頭喪氣的做了下來,肉山神情的看了破驢一眼,對著麥克風說:“下麵我就把這首歌送給我的小華華吧!”
我拍著巴掌連聲說好,轉過頭時,發現破驢臉色慘白。
肉山拿著麥克風開始了她深情地演唱,歌聲高亢有力,弄出來的動靜要比破驢大上好幾倍,剛唱了個開頭,就有姑娘起身去廁所,然後就一個接一個的去了廁所,到最後連破驢也到廁所去了,我剛想起身,卻見肉山不動聲色的往門口挪了挪,那肥碩的身體輕而易舉的把門給讀了個嚴嚴實實,那一刻,我真有了想自殺的衝動,太他媽難聽了。
我可憐的耳朵被這種非人類的聲音整整蹂躪了五分鍾,她終於停了下來,衝著我激動的說:“看來還是你理解我,以前我唱歌的時候,他們總是躲到廁所等我唱完了才回來!”
我痛苦的說:“媽的要不是你堵著門,老子早跑出去了!”
等那群人從廁所回來以後,我們一致決定剝奪了破驢和肉山的唱歌權力,倆人鬱悶的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那樣子看得我胃裏直冒酸水。趁著幾個女的去點歌的空檔,我挪到那長得還不錯的女孩跟前,端著杯酒跟她淘氣了近乎:“來,美女,喝一個吧!”
她衝我笑了笑說:“喝就喝,我可聽張少華說過,你隻有三瓶的量,敢不敢跟我連吹三瓶啊!”
我說:“美女有約,就算拚著喝多了也得上啊,要不就給我們男的掉臉了!”
“嗬嗬,那就別廢話了,來吧!”她從茶幾上吵了個瓶子跟我碰了碰,一下子就灌掉了小半瓶,我衝她豎了豎大拇指說:“厲害!”
她說:“有話留到喝完酒再說,快喝。”
我估計這女的是想看我出醜,但她不知道其實我的量已經練上去了,現在別說三瓶了,就是再來三瓶也灌不倒我。破驢偷偷地湊到我耳朵邊提醒了我一句:“這個吳彤彤可是我們廠有名的交際花,領導每次應酬都帶著她,那酒量可是大得很,你自己掂量著點。”
我沒理會他的提醒,扭頭又開始跟吳彤彤廝殺起來,三瓶很快就見了底,她納悶的說:“不是都三瓶了嗎,你咋還沒有暈?”
我裝傻充愣的說:“不知道,可能這就是假的吧!”
她皺了皺眉頭說:“你叫李明哲是吧,經常聽張少華提起你,難道她的情報有誤,你這家夥不是三瓶就倒?”
我說:“情報沒有錯,的確是三瓶就倒,今晚發揮有點失常。”
她皺著眉頭說:“那繼續。”
我說:“要不咱倆唱首歌?晚了再繼續喝。”
她毫不拖泥帶水的說:“就這麼著吧,咱唱完歌再接著喝,你可不許耍賴啊!”
我忙說:“耍賴是小狗。”
她笑笑沒吭聲,我到點歌機上點了首愛是你我,然後拿著話筒一人一句接著唱了起來,沒想到我倆配合的停好,最後居然博得了滿堂喝彩。
然後繼續喝酒,那天晚上狀態似乎還不錯,最後我趴到桌子上的時候已經喝了十來瓶的樣子,吳彤彤不愧是廠裏的交際花,她愣是把我給喝趴下了,一點都不含糊。至於後來的事情我就沒啥印象了,隻記得我暈暈乎乎的被人扶著進了房間,然後被人扔到了床上,再然後我似乎還被人扒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