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第二天眼睛剛一睜開,我就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個人,我以為是在做夢,使勁在自己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結果居然一陣生疼,我仔細瞅了一下,發現躺在我被窩的人竟然就是把我灌暈的吳彤彤。我被嚇了一大跳,忙撩開被子看了一眼,草,我他媽竟然是裸著的,而且邊上還放著一條雪白的大腿。

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可能跟她睡到了一起?這下完了,人們都說酒後亂性,要是讓她醒來看到我就糟了,想到這裏,我馬上就呆不住了,輕手輕腳的爬出被窩,找到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了起來,剛穿到一半,就覺得胳膊被人給抓住了,不用說肯定是吳彤彤了,我抖了抖,額頭上頓時就冒出了冷汗。

“想跑?”我聽到她在我背後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我忙說不是,我是想上廁所。她慢慢坐了起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得我一陣眼暈,她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說:“說吧,這事怎麼弄。”

我他媽要是知道怎麼弄就好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最聰明的辦法就是閉嘴,好賴暫時先把她應付過去,大不了以後不再見她就是了,再說我壓根就不認識她,以後就是想再見恐怕也不太可能,於是打定主意後我就選擇了閉嘴。

她等了一會不見我吭聲,拿手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恨恨的說:“你他媽啞巴了是怎麼著!”

我咧著嘴哭喪個臉說:“姑奶奶,小祖宗,我昨晚都醉成那樣了,你說我能幹嘛,咱頂多也就是喝醉了在一塊睡了一絕而已,絕對啥事也沒有發生!”

“你他媽放屁!”說著她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指著她光著的身子說:“就隻是睡一覺,那我的衣服怎麼全沒了!”

我撩起被子往裏麵望了一眼,靠,她居然連小褲衩都沒有穿。她沒想到我會撩起被子去看,一時之間又羞又怒的對著舉起粉拳好一通猛捶,好在她力氣不大,要不然飛的給我打出內傷不可。

我翻著白眼,說:“好了,別打了,我他媽也光著呢,你能不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她說:“是我扒光的。”說完之後,她頓時就愣住了。我靠,我大罵了一聲女流氓,然後理直氣壯的指著她說:“媽的,你把我給糟蹋了還問我咋弄,這他媽的天理何在啊!”

她坐在那裏無話可說,我一看機不可失,連忙穿上衣服就準備閃人,我可不敢奢望她能給我啥賠償,隻要不纏著我胡鬧就謝天謝地了。我拉開門剛準備走,她在後麵又叫住了我:“你等下,占了便宜就當沒事人似的準備走啊!”

我轉過頭說:“你他媽有病啊,剛你都說了,是你把我糟蹋了,我沒追究都不錯了,你還想怎麼著!”

她說:“我想起來了,是我扒了你衣服不假,可要是你他媽不在酒裏麵下藥,老娘能做出這種事嗎!”

我有點火了,這他媽不就是無理取鬧嗎,老子這麼正直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我想這貨肯定是想當**還想立牌坊,他媽無非就是想要錢嗎,老子還偏偏不給了,想到這裏,我理直氣壯的走出房間,她在後麵理直氣壯的吼了一句:“你他媽給我等著,咱倆的事沒完!”

我說:“你愛咋地就咋地。”摔上了房門,我發現這似乎是在酒店裏麵,腳下鋪著柔軟的地毯,窄長的走道兩邊全是風格一樣的紅木門,我想來想去,到底都沒有想起來自己是怎麼跑到這地方來的。搖了搖頭,我準備離開,這時對麵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隻見破驢和他的肉山情人款款的從裏麵走了出來,破驢這小子昨晚似乎被折騰的不輕,臉色憔悴的嚇人,原本就單薄的身子走起路來隻打晃,我想這下完了,這小子算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