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鬼手腳被束縛了,郭曉梅依然是不放心,她又拿出一張被單連著小鬼的手,將他的身體狠狠用力纏了幾圈。然後將周通粗魯地踹到在地上。
“哎喲”周通的頭與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疼得他不由叫了出來。包裹得似果蒸粽的他,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正要開口罵娘時,郭曉梅卻搶先他一步說道:“嗬嗬,你這聲痛呼提醒了我,我應該拿東西塞住你張臭嘴,以免吵著他人。”
說完,四處張望,眼光掃過床上的綢緞胸衣、黑色蕾絲內褲,立刻轉移視線,她可不想便宜色狼,最終目光停留在床下那雙高筒靴上,準確來說,應該是高筒靴上的那雙襪子。
郭曉梅狡黠地笑了笑,走了過去,一把拿起襪子,走回周通旁邊,彎下腰,將襪子向周通嘴裏塞,但周通死活不肯張口,一怒之下,她將“魔爪”伸到他胯下上方並威脅道:“乖乖張開你的臭嘴,否則老娘捏斷它。”
說完還用力的在周通的胯下彈了一下,痛得周通倒吸了一口涼氣。周通很不情願張開他的小嘴,郭曉梅則一臉猙獰地將襪子塞進去。
“嘔”異物進口刺激唾液分泌,粘滿唾液又鹹又臭的棉襪又刺激著周通的味蕾,周通要吐出來,卻被塞在口中的棉襪所阻檔在喉嚨。喉嚨管道被阻,周通頓時無法呼吸,憋得滿臉蒼白,要不是他艱難地將嘔吐物一點一點吞回肚子裏,及時打通呼吸通道,恐怕又要英年早逝了。
周通不停地喘著大氣,怒視著郭曉梅,心中暗暗發誓:“該死的女人,日後要是不讓你添一回老子的腳板底,那老子就一世性無能。”
“怎麼了,看你這幅表情,肯定是在心裏罵我了!”郭曉梅露出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笑嘻嘻問道。
這種事情萬萬不能承認,躺在地麵的周通是不停的搖頭,表示否認。不過他否認的結果,是郭曉梅的腳對他的胸口豪不留情地猛踹。
“算你好運氣,我的羅拔在外邊等我,否則老娘現在折磨死你。不過,等老娘回來,老娘一樣會折磨你個半死,然後才將你送到警局,到時隨便給你安裝一個罪名。小色鬼準備坐牢吧!嗬嗬嗬嗬...”
說完,郭曉梅一把將周通拖到床邊,一腳將他踹進床底下,興衝衝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梅梅,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我看了報紙了,我還以為你想不開,在做傻事呢!”待郭曉梅打開門時,一個帶著眼鏡的短發俊俏男人關切地說道。
郭曉梅連忙關上門,打發走菲傭後,飛快地撲入男人的懷裏,激動道:“羅拔,你還這麼關心我,證明你還愛我,我們複合好不好?”
羅拔推開郭曉梅,兩手分別按著她的香肩,拉開一個身體的距離:“梅梅,你誤會了,我關心你,是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不是愛你,而是喜歡你,是那種哥哥對妹妹的喜歡,盡管,實際上你還比我大兩歲。”
“不,你是愛我的,你隻是氣我吧了,是不是?你還在意兩年前我的失約令你在眾人麵前丟了麵子,是不是?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因為我被一個可惡的搶劫犯打暈了,請相信我!”郭曉梅激動地正脫開羅拔的雙手,梨花帶雨地緊緊抱住他。
羅拔歎了口氣道:“梅梅,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其實那天我約你,其實就是要跟你說......。”
“不是因為那件事,難道是我經常發小姐脾氣,一直對你不溫柔?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改,以後我會對你千依百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無怨言。”“分手”二字將要說出口,郭曉梅立即慌張地打斷了羅拔的話,其實她已經猜測到了,但她就是怕他說出來。
“即使是以前你經常要求而我又不答應你的“特殊”事情,我也願意。”說完,郭曉梅羞紅了臉,拉著羅拔的手,打開門進入了房間,再反鎖上,拉著羅拔坐到了床上。此刻,被感情衝昏了頭腦的她,忘記了床下還有周通這個小鬼的存在。
郭曉梅咬著牙,將衫鈕一粒一粒地解開,剩下最後一粒時,羅拔卻及時將她的手握住,阻止了她。
“梅梅,你不要這麼天真了,我承認,以前我很渴望跟你zuo愛,但那隻是年少時,青春期的渴望而已。甚至追求你,也隻是因為羨慕其他同學成雙成對罷了。隨著年齡增大,我才慢慢意識到我是喜歡你,那種親人的喜歡,而不是愛你。我是一個花心的男人,我不想傷害你,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兩年前我跟你說了“分手”。今天,我來這兒,一是你出了事兒,我擔心你,來看看。二是我要到美國留學,來跟你道別的。你要保重。”說完,便從床上站起,扭開門,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