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夏聽嬋基本沒出過屋子,嚴穆倒是神清氣爽,每天還能準時去公司報到半天,再匆匆趕回來給她煮飯。
這天傍晚,嚴穆到家時,客廳裏的電視正在熱鬧的放著,某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舒舒服服地趴在沙發上,一邊聽著電視,一邊低頭玩手機。
見他回來連個眼神都沒給,隻敷衍地打招呼:“怎麼回來這麼早?”
“......”換完鞋,嚴穆邁步走到沙發邊,半蹲下來,強勢的把她手機收了,“玩了幾個小時?”
“你兩點走,”夏聽嬋不高興,“四點回,我最多就玩兩個小時。”
嚴穆捏捏她臉蛋:“不玩了,對眼睛不好。”
“看書做題你都不說,”夏聽嬋鼓起腮,“一玩手機你就來勁。”
“......”嚴穆喉嚨裏沉出笑,“我這還說錯了?”
“你是我爸爸,”夏聽嬋懶懶地趴著,“說什麼都對。”
嚴穆拿她沒辦法,手掌在她圓翹的臀上輕拍:“換衣服,帶你去吃飯。”
說到這,他簡單地介紹了下跟胡庸老先生的這個飯局,但隱去了他曾答應過要跟胡老先生兒子賽車的事。
因胡庸幫李玉芬動手術的恩情,夏聽嬋乖乖起身,去衣帽間換了身正式的衣服,又對著鏡子簡單化了個淡妝。
嚴穆倚著門框瞧她,忍不住笑:“這擦的什麼?”
“眼線,”夏聽嬋專心化著,“讓眼睛看起來更精神。”
拿刷子掃大地色眼影時,嚴穆又問:“這是幹嘛?”
“......”夏聽嬋回他,“眼影,讓眼窩深邃點。”
打腮紅時,嚴穆嘴巴動了動,夏聽嬋從鏡子裏望見他表情:“你再問,我就打你。”
“......”嚴穆又笑,“這個不用化。”
“嗯?”
嚴穆舔舔下唇,眼裏笑意難以言喻:“就...親一下就出來了。”
“......”
夏聽嬋欲哭無淚,對著臉蛋剛掃上的粉白腮紅,有些無法直視。
明明是那麼好看,襯得她皮膚白皙水潤,像被牛奶稀釋過的草莓汁,青春耀眼到不行。
怎麼落到他眼裏,就成了...曖昧過後的證據。
“你出去,”夏聽嬋扭過臉,惱到聲音都嗲嗲的,“不許站這裏。”
“......”嚴穆清了清嗓子,“你化,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
夏聽嬋抿住唇肉,又撒嬌鬧他:“好看嗎?”
“好看,”嚴穆給了她肯定的回答,“不化也好看。”
“......”
那她還在這裏化個什麼勁?
總之,夏聽嬋輕輕跺腳,堅決的趕人:“你出去出去。”
嚴穆:“......”
他不是誇了嗎?這是又生哪門子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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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安排的餐廳是家老牌粵菜館,當時老先生托人來問口味偏好,嚴穆給了句話,說是清淡點,偏甜口的就行。
老先生哈哈笑,直說夏聽嬋跟他有緣,這口味跟老年人差不多。
這家菜館生意火爆,地理位置偏僻,並不容易找,一般隻接老主顧的訂單。
車子開到時,在旁邊繞了兩圈沒找到合適的停車位,恰好胡老先生已經提前了,嚴穆便讓夏聽嬋先上樓坐著,他停完車就立刻過來。
胡老先生身邊還陪著兩個年輕男人,夏聽嬋走到後,老先生笑嗬嗬的介紹,說是他的學生,新醫療器械研發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