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珊還沒有任何的表示,站在她邊上的韓有碩就開口嗬斥道:“你這野種是什麼態度,我母親好心好意承認了你的身份,你就應該感恩戴德,若不是你在我前麵出生,你以為就你這樣的貨色能進我韓家的門!”
雲富陽斜睨了對方一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看來你就是韓家的二少爺了吧!”
雲富陽一邊說一邊用眼神打量著對方,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句老實話,我覺得自己挺倒黴的,你怎麼就那麼不爭氣,不能早點出生嗎?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要我看,你娘之所以這麼委屈求全,全怪你不爭氣!”
雲富陽這幾年當村幹部,別的方麵也許沒啥進步,但在嘴皮子上絕對是飛躍般的成長,畢竟每次公社有好事的時候,他都要和其他村的村幹部來一場唇槍舌戰。
倒不是他金盆洗手了,而且好些個村幹部都是好幹部,他們爭取的利益並不是為了個人而是集體,對於這些人,雲富陽下不了手!
雲富陽的這番話就等於在韓有碩的心頭插刀子,不是長子一直是他的心魔。
從他記事起,母親房間的人就總會用憐憫還有責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不恨母親偏心五弟,因為他知道自己讓母親失望了,所以韓有碩從小就將韓富陽視作此生的仇敵。
“你...你閉嘴!我才沒有......那些年我爸不在家,我媽想生也找不到人,都怪你媽,是你媽那個賤人故意勾引我爸!”
雲富陽的性格和雲安安的真的很像,這兩人都屬於你惹我,我還能有耐心和你嘮一嘮,但惹我的家人,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韓有碩給自己母親身上潑髒水,雲富陽抬腳朝他踹了過去。
韓有碩躲閃不及,被踹倒在地,但今天的情況和在韓家莊園不一樣。
每一個韓家嫡係身邊都有護衛,韓彥宇是因為韓家莊園戒嚴,除了老太爺的護衛,任何人去韓家莊園都不能帶護衛,所以韓彥宇才會被揍得那麼慘。
而此時就在韓有碩被踹翻得同時,一直守在他不遠處的護衛就已經朝雲富陽衝了過來。
這些護衛雖然是韓家分給韓有碩的,可這麼多年早就被私有化,護衛隻忠於韓有碩一人,對他們而言即便對方是韓家未來的家主,隻要敢傷害主人,就是他們的敵人。
韓家的護衛各個都是高手,但雲富陽的身手也不遑多讓。
但雲富陽總歸隻有一個,但護衛卻有五人,幾個來回後,雲富陽就知道自己不是五人的對手。
就在此時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插了進來,隻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將雙方分開,一道掌風就將五人橫掃了出去。
雲富陽定睛一瞧,“義叔?”
韓義朝他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倒地的五人,冷聲說道:“靈堂重地,豈容爾等放肆,居然還敢對大少爺出手,更是罪加一等!你們現在就去思過堂領罰!”
那五人看向韓義的目光中是滿滿的恐懼,聽到要去思過堂,更是嚇得麵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