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開口問道:“朱叔叔,那個綁匪你認識嗎?你和他有仇?”
朱遠誠想到這裏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拍著大腿就訴起了苦,“我每天工作早出晚歸的,哪裏有功夫和人結仇,那綁匪長得挺人模狗樣的,聽說還是個醫生,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他,若我真不小心得罪了他,他搞我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綁我媳婦兒......”
就在此時,朱遠誠家的屋門被敲響了,開門的還是個熟人。
“警官,您來了?咦?我媳婦沒跟著一起回來,是不是還在錄口供?”朱遠誠探頭看了好幾眼,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焦急。
“我媳婦兒有低血壓,如果她長時間不吃東西,很容易會暈倒的......”
站在他麵前的柳正齊目光複雜,他看著朱遠誠,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打斷他的話,但最後,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聲音中帶著同情:“你收拾一下,跟我去警察局!”
“好好好......我現在就把鍋裏的湯帶上,我媳婦兒最愛我熬的湯......”
朱遠誠連連點頭,轉身去了廚房,找到保溫桶,將鍋裏的湯小心翼翼舀到保溫桶裏。
柳正齊這才注意到屋子裏的雲家兄妹,驚詫開口:“衛國,安安,你們怎麼會在這?”
雲衛國朝他走了過去,將自己和朱遠誠的關係說了一遍,又問:“他家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查得怎麼樣?”
柳正齊欲言又止,最後歎了一口氣,“你們若沒事就跟我們一起去警察局看看吧!我......一時半會我說不清楚......”
雲安安和雲衛國直覺裏麵另有內情,但柳正齊的表情又太過古怪,弄得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等四人到了警察局後,一個女警將朱遠誠請過去錄口供,女警盯著朱遠誠看了好一會直把朱遠誠看得心頭發毛。
“阿sir,你盯著我做什麼?”
女警搖了搖頭,不一會從外麵進來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
朱遠誠緊張地縮著脖子,“怎麼了?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抽點血!別緊張!”
朱遠誠其實是有些怕打針的,但在兩個陌生女人麵前,他還是努力克製住這種恐懼,抽完血後,護士就離開了,女警才開口說道:
“沒事,把你遇襲那一晚的事在重新說一遍!”
朱遠誠雖然很懵,但還是開口說道:“昨天淩晨我在睡夢中感覺......”
“等等!”女警打斷了他的話,“從你昨天下班後說起!”
“啊?”朱遠誠不明所以,但還是很聽話的敘述了起來,“昨天我是七點下班的,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我先吃了我媳婦給我預留的飯菜,洗過澡然後就睡了......”
“等等,能不能仔細說說餘蓮蓮給你準備了什麼飯菜?”
“額!”朱遠誠心裏的疑問很多,忍不住問道:“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問你就答,這麼多問題到底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