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遠誠生長在內陸,對警察有一種天然的敬畏,所以聽了女警的話,他隻能按下心頭的疑問,繼續回答問題。
餘蓮蓮算不上個賢惠人,以前每天晚上燒火做飯都是朱遠誠下班回來做的,但最近一段時間餘蓮蓮居然會主動給他做飯,雖然難吃了點,但他還是很感動。
隻不過味道實在太一言難盡了,再加上朱遠誠在公司吃過工作餐,實在算不上餓,所以趁著餘蓮蓮洗澡的功夫,他偷偷將飯菜給倒在了垃圾桶。
家裏的倒垃圾以及洗碗的活都是朱遠誠做的,所以餘蓮蓮並不知道丈夫並沒有吃掉那碗飯。
雲安安隔著單麵玻璃看著審訊室內給朱遠誠抽血的護士,疑惑的情緒在她的心中不斷擴大,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柳正齊將雲安安和雲衛國帶到另一個辦公室,繼而又露出那副古怪的表情。
雲衛國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主動開口,“柳sir,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柳正齊的雙手不自然地搓動,在心裏整理了下要說的話,才開口說道:“昨天潛入朱遠誠家的人叫譚家年,今年三十五歲,喪妻,如今經營著一家不大的門診,譚家年的家離朱遠誠的住所並不遠,實際上,他住在距離朱遠誠僅僅兩條街外的地方,這樣的地理位置,或許在某種程度上,也為昨天的事件提供了便利!”
雲安安皺了皺眉,醫生在港城這個繁華的城市中,是一份相當體麵的職業,收入也相當不錯,算得上是社會的中產階級。
為什麼一個生活穩定的醫生,會做出潛入他人家中的行為,還幹出殺人綁架的事來。
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和秘密?
而柳正齊接下來的話就解答了雲安安心中的疑惑。
“據我們走訪譚家年住所的鄰居,發現譚家年和朱遠誠的妻子餘蓮蓮關係很不一般!不止一個人看到他們經常手挽手一起出現在譚家年家......”
柳正齊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看著雲衛國,仿佛在等待他的反應。
雲衛國沉默了一會兒,表情也變得十分古怪,“所以你們已經掌握了證據!昨天的事是譚家年和餘蓮蓮一起策劃的,讓我們跟著一起來的目的是擔心朱遠誠接受不了,讓我們幫著勸勸!”
柳正齊合掌拍了拍,“要不說還是衛國你的腦袋好使,要我說,這個餘蓮蓮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朱遠誠多好個人啊,自己被襲擊,第一時間關心的就是自己老婆,得知老婆找到了,擔心她的身體還特意給她燉湯,這樣的好男人,真是難得啊!想不到現代潘金蓮和西門起居然會有落在我手裏的一天!”
柳正齊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朱遠誠的讚賞和欽佩,同時也透露出對餘蓮蓮和譚家年的痛恨。
雲安安此時要死在反應不過來就是大傻子,朱遠誠的老婆餘蓮蓮和譚家年有奸情,兩人上演了一場殺夫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