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的封箱也算完美結束,羹魚朝著台上的二月紅搖搖招手,示意他自己先走了。

二月紅站在台上,淡淡一笑,算是默許。

羹魚蹦躂到張啟山麵前,笑嘻嘻道:“啟山哥,見到老八了嗎?”

羹魚注意到他身後的張日山,笑著打招:“副官下午好”

張日山點頭微笑,姿態刻板。

張啟山搖搖頭,笑著道:“他聽說老五的狗病了,非要給狗算一卦”

羹魚眼皮一跳,咯咯直笑。

張啟山眼裏滿是無奈,他輕拍羹魚的頭,低聲道:“我還有事,今晚酉時長沙火車站”

羹魚立刻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輕輕點點頭。

張啟山點頭輕笑,拍拍羹魚的肩膀轉身離去。

羹魚也往外走了幾步,路過自己桌子上,將杯裏的茶一飲而盡,離開了梨園。

羹魚一路避開人流,來到了往生堂,他走的是暗道,沒人看到。

他順著暗道來到五樓,丫頭坐在椅子上休息,見羹魚來了,連忙起身迎接。

“少爺”

羹魚點點頭,示意丫頭先坐下,羹魚踢了鞋子,半臥在貴妃榻上。

丫頭將新鮮的荔枝推到羹魚手邊。

羹魚不緊不慢的吃著荔枝,丫頭拿著團扇給羹魚輕輕扇著。

羹魚連著吃了十幾個荔枝才慢悠悠開口:“去查一查長沙火車站發生了什麼”

丫頭點頭,將團扇遞給羹魚,自己提著裙擺出去了。

這些年半截李嚴令禁止羹魚插手九門的事,可他越不讓羹魚就越要插手插手。

所以他把矛頭轉向了張啟山,張啟山什麼事都依著他,他不過窩在張啟山懷裏撒了撒嬌,張啟山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羹魚說什麼他都說好,自此有什麼事他都會私底下告訴羹魚,羹魚覺得有趣就會去,不想去也沒人逼迫。

不過這次,張啟山沒有細說,也沒有給他去不去的選擇,這讓他不禁好奇起來。

沒過一會,丫頭就回來了,她手中還拿了張紙條。

羹魚伸手接過紙條,上麵的字體遒勁有力。

“長沙火車站,於昨夜子時(午夜12點),一輛076列車駛入站點,經查詢應是破舊的日本列車,車廂內無人生還,張大佛爺已帶人封鎖消息……”

羹魚看的津津有味,什麼鬼車、什麼惡鬼,羹魚對著這些東西最感興趣。

隻要在長沙就沒有什麼事能逃得過往生堂的眼睛,羹魚想知道什麼,吩咐下去不到一刻鍾,消息就被人巴巴的拱手奉上。

他將紙放在桌子上,不以為意。

一旁的丫頭倒是有些擔心道:“少爺您要插手這件事?”

羹魚點點頭,看著丫頭憂心忡忡的臉,不禁笑了笑,往她手中塞了幾個荔枝,寬慰道:“別擔心,我就是去看看”

丫頭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尋常:“可……”

羹魚輕拍她的手,笑著打斷她:“別擔心”

丫頭看羹魚一副手拿把掐的樣子,懸著的心不禁往下放了放,她輕輕點點頭,剝了手中的荔枝,送到羹魚嘴邊。

羹魚張嘴吃了進去,思緒漸漸飄遠。

晚上的時候,羹魚回家吃了晚飯,又與半截李下了幾盤棋,就回屋了。

夜晚,羹魚坐在隻點了一盞油燈的桌子前,把玩著手腕上的銀色手鐲,這手鐲是四年前陳皮送他的,四年了,手鐲的光澤依舊。

羹魚看了看時間,他掀開床,露出床板上的暗格,打開之後琳琅滿目的長刀暗器映入眼簾。

羹魚挑挑揀揀,拿了個指鉤戴在手上。

羹魚映著燭火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俯身吹了燭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羹魚這幾年練的翻牆技術了得,腿彎發力腳尖一點,直接越過了牆。

落地毫無聲響,像是夜行的鬼魅。

不遠處站在假山後的半截李,將一切看在眼裏,他看著羹魚消失的背影,輕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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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先感謝一下愈意,我的榜一大哥,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你先別有錢了,我快寫不完了,我還想打遊戲呢,都沒時間打遊戲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