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魚迎著黑暗,來到火車站,火車站內有重兵把守,但見到羹魚來了,都紛紛讓出位置。
羹魚輕輕一笑,蹦蹦噠噠的走到了張啟山身邊。
羹魚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黑色長袍,淺黑色的頭發一半紮起,一半散著。
張啟山一身休閑黑衣,與羹魚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對璧人,十分般配。
“老八還得等一會,咱們先進去吧”
張啟山說完,熟練幫羹魚攏攏衣領,雖是夏日,但夜裏依舊寒涼。
羹魚與張啟山一同上了車,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惡臭。
羹魚不適的捂了捂鼻子,難受的皺起眉。
張啟山從懷裏拿出一方帕子,遞給羹魚,羹魚接過捂在口鼻處。
張啟山拿著手電,仔細觀察四周。
車廂裏全是死人,羹魚微微蹙眉,他聞到的臭味中還摻雜著微弱的藥味。
就連張啟山都沒有聞到,在看看四周,屍體都是背部朝上的,異常古怪。
詭異的列車、車廂內的奇怪的屍體、空氣中飄散著莫名的藥味,羹魚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
他沒有絲毫害怕,反而還有些興奮。
車廂還有很很長,後麵還不知道有什麼呢,想著想著羹魚就噗嗤一笑。
張啟山原本在觀察屍體,聽到羹魚笑,直起身輕拍羹魚的頭:“怎麼了?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了?”
羹魚搖搖頭,笑著道:“老八要是知道這裏麵是這樣的場景,你猜他來不來?”
張啟山挑眉輕笑:“他不來也得來”
羹魚狡猾一笑。
果然沒一會羹魚就聽到了外麵的嚷嚷聲,張啟山無奈的搖搖頭。
齊鐵嘴還是上來,被張日山逼上來的,齊鐵嘴看了屍體直搖頭。
羹魚笑嘻嘻的湊到齊鐵嘴身邊,撞了撞齊鐵嘴的肩膀,調侃道:“怎麼?吃搖頭丸了?”
齊鐵嘴無語擺手:“去,你說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大晚上的我都要睡覺了,結果被你們叫過來和一群屍體打交道”
羹魚挑挑眉毛,讚同的點點頭道:“老八我覺得你說的對,你看啊這裏說不定有什麼厲害的機關,你可一定要跟住佛爺啊”
齊鐵嘴奇怪,羹魚平時都是和他互懟的,怎麼進入變了個樣?下一秒他就知道為啥什麼了。
羹魚神秘兮兮的湊近齊鐵嘴,突然大聲道:“小心你也變成一具屍體!”
齊鐵嘴打了個激靈,連忙念叨:“百無禁忌,百無禁忌”
反應過來後,擼起袖子就要與羹魚掰扯掰扯。
羹魚腳步輕快,身形一轉就躲到了張啟山後麵。
張啟山臉上的笑意止不住,滿眼無奈的看著羹魚。
齊鐵嘴不服氣的“切”了一聲,哼哼道:“佛爺你就寵著他吧!”
張啟山眼中的笑意掩蓋不住,他拍拍齊鐵嘴的肩膀,無奈道:“羹魚還小”
齊鐵嘴撇撇嘴,羹魚見狀朝他做了個鬼臉,氣的齊鐵嘴又要跳腳去抓他。
張啟山身高手長,左手拎著齊鐵嘴,右手拎著羹魚,頗為無奈道:“你們倆消停點,不可大意”
齊鐵嘴把自己的領子從張啟山手上搶下來,抖了抖脖子上的圍巾,勉為其難道:“聽到了吧小破魚,小心著吧”
羹魚站在張啟山旁邊,不甘示弱的回了句:“你也是哦,四眼”
羹魚這一句話又把齊鐵嘴氣的跳腳,摘下眼鏡就踹在兜裏,說什麼都不帶了。
羹魚都像是一個做了完美惡作劇的熊孩子,躲在張啟山身後,偷偷的笑。
三人走過的車廂全是背部朝上的屍體,羹魚嘴裏嘟囔著:“男朝上,女朝下”
張啟山的腳步突然頓住,男朝上,女朝下,這裏的屍體全是男人,沒有一個女人。
張啟山看向齊鐵嘴,淡淡道:“老八,出處在哪?”
齊鐵嘴掐指一算,低聲道:“地下來”
張啟山了然,羹魚不動聲色的轉了轉手上的指鉤。
張啟山扯開屍體的後背的衣服,露出皮膚上大片大片的毒紋。
羹魚不易察覺的眯了眯眼,毒?這他可熟啊。
(嗚嗚嗚嗚嗚嗚,愈意我寫不完了,嗚嗚嗚嗚,剩下的明天再寫,可累死我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