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馬不停蹄開車衝瑜大的,到了瑜大薑餅餅是走特權進人大學校門的。

她秉持著有權不用王八蛋的思想用特權開快車。

哦,提的是夏長青的名。

她帶著李新柔和杜箏一路走,為了公平還帶上了青大射箭部的兩個人證明薑餅餅可沒把人帶出去套麻袋。

他們找到羅善文的參加的合唱團的時候,人家剛唱完歌。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在聊天。

羅善文坐在中心位置上,臉上的笑容自信又漂亮,完全無法聯想到她初中居然是個霸淩犯。

“你們找誰?”合唱隊的人看他們。

“去吧。”薑餅餅拉過杜箏。

杜箏一看到羅善文和看到李新柔的樣子又不一樣了。

“你好。”羅善文站起來友好的問他們,“你們找誰?我是合唱團的隊長,有什麼能幫助你們的嗎?”

杜箏慘白著一張臉直勾勾的看著羅善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麵前的女人可比李新柔恐怖多了。

她敢也不過是基於李新柔承認錯誤友好道歉罷了。

羅善文不但不認識杜箏,李新柔她也沒認出來。

就好像初中的事情她沒有記憶一樣。

杜箏哆嗦著不敢上前。

陪著她來的女生眉頭一皺,“你不是對著李新柔挺狠的嗎?怎麼了?”

杜箏就要往門口走,被一隻手攔住了。

薑餅餅手一搭,“你怕什麼,怕的是她才對吧?”

“剛怎麼說李新柔的再來一遍。”

羅善文好看的眉宇終於微微有了變化,“好久不見啊你。”

她的聲音都冷淡了不少。

瑜大又不是體校,人家也是名校要成績的。

羅善文成績比薑餅餅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兩個人可以說是平行線,沒有意外誰也見不著誰那種。

“好久不見啊羅姐。”李新柔小聲打了聲招呼。

“招呼打完了,認認人。”薑餅餅把杜箏拉出來對她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啊不對,請開始你的複仇。”

杜箏不敢說話。

“有必要嗎?”青大的女生見杜箏頭都抬不起來有點於心不忍。

薑餅餅:“什麼有沒有必要,人都找來了,假我都請好了,你跟我說哎喲回去吧。”

薑餅餅:“不可能!”

“剛不吵著李新柔還挺大聲的說的一條一條的罪狀羅列的清清楚楚,合著都是欺軟怕硬來著?”

薑餅餅恨鐵不成鋼呐。

“走,走吧。”杜箏小聲說,“我不計較了。”

“抬頭給我計較起來!”薑餅餅活脫脫黑社會進城:找茬!

合唱團的人都站了起來。

男男女女加起來快十幾個了,“你們哪個班的,什麼意思啊?”

薑餅餅表示,“沒啥意思來討個道歉。”

羅善文攔下合唱隊的人,“去通知老師。”

“什麼人呐這是!”有人要走,薑餅餅幹脆大門一關,“給你麵子在這裏談還是去拉大喇叭談。”

李新柔也慫,可跟在薑餅餅身邊她慫的就小了點,但追根究底還是慫的不行,“要不回去吧鬧大了不好。”

“鬧大了才好呢!”薑餅餅看李新柔身上一點氣勢都沒對著她後背用力一拍,“昂首挺胸吸腹!站直了!”

李新柔和新兵蛋子似的“啪——”一下就站直了。

“什麼意思?”羅善文不理解。

薑餅餅:“初中幹過啥忘了啊?”

羅善文仔細辨別杜箏的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從回憶裏扒拉出這麼個人,“原來是你。”

這四個字直接把杜箏拉回初中。

是杜箏告老師,從此被欺負的人就變成了她!

原來是你四個字深入杜箏骨髓。

杜箏一下子就縮回去了。

“走吧,回學校了。”杜箏低著頭全然不複先前囂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