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大的兩個學生看沉默了。
“回什麼回!”薑餅餅看她沒出息的樣子從包裏拿出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去,潑她水去!”
杜箏懵了,她哪兒敢。
“你們有病吧?”
“哪兒來的神經病。”
“什麼鬼,上來就要潑人?”
“來給你們細數細數你們女神不為人知的真麵目。”薑餅餅清清嗓子,“初中霸淩人家小姑娘的是不是你?”
“堵人廁所的是不是你?”
“拍人家照片威脅的是不是你?”
“精神身體雙重打壓人家的是不是你?”
薑餅餅一聲聲的是不是讓羅善文看出來了,這就是來找麻煩的。
“柔柔,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上來就這一盆髒水潑下來,你是想找麻煩嗎?”羅善文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杜箏,“這位同學,你是不是記憶混亂找錯人了。”
羅善文前半句話的最後幾個字威脅意味特別濃。
李新柔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哪兒敢呢羅姐。”
薑餅餅瞥了她一眼。
李新柔搓搓手,對著薑餅餅討好的笑了一下。
羅善文是杜箏巨大的心理陰影,也是李新柔初中小心翼翼討好的對象啊。
別看她初中囂張跋扈的,其實她也是個跟班。
“出息!”薑餅餅戳了一下她的腦袋,“現在說真話,就是你最後的機會!”
李新柔看看薑餅餅又看看早沒了之前氣焰縮成鵪鶉的杜箏,把目光轉向羅善文。
她的眼裏寫滿了不善,這是一點都沒反省,甚至還覺得他們有病的那種眼神。
“服了,初中?”合唱團的人說,“誹謗也要有個限度,文文要不要報警,告他們誹謗!”
薑餅餅雙手環胸,“報警啊報警啊,你們不報警那我可要告你們誹謗了!”
“你說什麼?”
“耳聾呢就去五官科好好看看耳朵。”
“有病,直接報警!”
“快點兒報警,證據不難查,當年的人可沒死絕,想清楚了計趕緊的。”
羅善文看向李新柔,“找了個新大腿來算賬了?”
羅善文繼續開口,“初中誰霸淩的那個你心裏沒點數嗎李新柔,要我把這些事情捅出去大家都丟臉嗎?”
羅善文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李新柔後向其他人解釋,“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初中時確實做過一些事情,但是被人這樣顛倒黑白我就不同意了。”
“明明初中是她霸淩同學,我也是為了自保,現在她卻倒打一耙。”
“杜箏,我想起你了。”羅善文走向杜箏,“是不是她又威脅你什麼了,你盡管說,我們現在已經長大了,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了!”
羅善文壓低聲音,“想想你那個癱瘓在床的媽,信不信我讓你媽沒醫院可住?”
杜箏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羅善文已經換了一副表情,“別怕杜箏,你說實話。”
薑餅餅翻了個白眼,“別給臉不要臉。”
李新柔當然不能讓步,“是你,就是你,初中你家世最好,老師都不敢說你,我才是你的小跟班。”
“人是會篡改自己記憶的李新柔。”羅善文歎了口氣好像多無奈一樣,“你初中就狠,老是威脅同學,我的零花錢不也是被你搜刮了,做人不能這樣。”
合唱團的人自然是信羅善文的。
無它,薑餅餅過於黑社會了,在他們看來這不就是妥妥的蓄意報複嗎?
“搞笑,現在汙蔑造謠張口就來了是吧?警察對這方麵現在管的很嚴的,不要以為造謠不犯法!”
“杜箏!”李新柔喊她。
杜箏跟沒聽見一樣。
薑餅餅理解。
受害者看到真正的加害者總歸會害怕的。
“你別慌,我能帶你找過來就有辦法給你個答案,你隻管實話實說。”薑餅餅重複了一遍,“實話實說,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