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航搖頭感歎，完全沒注意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周圍變得多麼安靜。
直到他發現其他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和自身的表情變得那麼詭異。
“你們……幹什麼？”蘇啟航瞬感渾身發冷。
“你剛才……說什麼？權限？什麼權限？”沏白回頭確認淮怵的眼神後，終於試探著問。
“就……係統監察特有的控製權啊，像遙控器一樣，隨便把哪個人束縛，靜止和行動可以隨意切換？”
沏白倒吸了一口涼氣，轉身衝淮怵：“老大，平常你喜歡玩角色扮演就算了，可是什麼時候咱們有這項權利了，你不告訴我？”
淮怵沒有說話，眉頭皺的很深。
後來，蘇啟航還什麼都不明白，他隻知道，自己好像闖禍了。
薩克斯被淮怵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來，按在椅子上，薩克斯恍惚間瞥見了蘇啟航身後的小女孩，剛想逃，就被淮怵一巴掌拍回座位上。
沒等他腦袋暈乎回來，淮怵就把一個摸不著頭腦的仆人NPC叫過來推到了他麵前。
淮怵就這樣看著他，過了足足五分鍾。
“老大，這樣會不會太突然了？”沏白想攔著淮怵。
話雖這樣說，但他知道淮怵一般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失態。
除非他心裏早就有考量。
薩克斯不懂，直到淮怵開口：“現在，把你能對他做的，都做一遍。”
楚繼行：“……”
沏白：“……”
意識到自己這話容易讓人誤會，沉默片刻，淮怵想換種說法。
結果薩克斯愣是從剛才他的話裏解讀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說：“可是我會的不多，隻有這個。”
他靜止了片刻，好像什麼都沒做，但他的眼神仿佛下達了某種命令，那個仆人受到控製，像被抽出了靈魂，眼裏頓時沒有了生息。
木偶一般立在了一旁。
這操作把沏白看得一愣一愣，他私底下試了一下自己，但那個人並沒有反應，也就是說，在這裏，可以做到這件事的隻有薩克斯。
“什麼時候開始的？”
薩克斯渾身不自在，他看向淮怵：“沒有，之前沒有，隻有這裏。”
“隻有這裏？”
“在別的環境不能這樣，這裏可以。”
淮怵放開了他，這小子應該不會撒謊，但這種事他確實是第一次發現，太過於匪夷所思。
他一放開手，那家夥就一溜煙跑了。
沏白沒來得及攔住他。
更令他奇怪的是，原本躲在蘇啟航身後的女孩，見薩克斯離開就要跟上去，蘇啟航眼疾手快攔住了她。
……
淮怵決定留個心眼。
先不論薩克斯本身，就這種情況能發生在監察身上，淮怵有理由懷疑，是係統本身出了問題。
或者是……
他的視線轉到楚繼行身上。
係統裏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定影響，他早就發現了，從楚繼行進係統開始，他意識到自己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
可是這意外和巧合來的比他想象中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