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閑適的氛圍還沒有持續多久的時候,他們要找的那些人倒是自己先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不用去找了。”
景煜和南沅對視一眼,眼裏都是他們互相懂的意思。
這些人,今日一個也跑不掉。
為首的那個師兄看見南沅的時候眼睛閃了閃,眼神飄忽一瞬,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
他自認為他的變化並沒有誰發覺,可景煜並不是一般人,他精準的捕捉到那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幽光,那是算計人才會出現的幽光。
他微微挑眉,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帶著一絲冷意。
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選擇繞開那些人打算經過這個地方,他們不能作為惹事方,不能讓他們處於沒理的境地,至少也得等那些人先動手再反擊。
那些人見他們繞開他們準備離開眼神一凝,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前進的路擋住,一絲縫隙都不想給他們留,但他們的人並不是很多,也隻能保證那些人並不會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想走?你們恐怕走不掉了,跟著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那個所謂的師兄不屑的看著兩人,眼裏都是不耐煩。
他現在都想不通他爹讓他來這個鎮子上的原因,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張畫像,讓他在見到畫像的那個人時將人給帶回去,不論是什麼形式,是死是活都沒關係,隻要人能夠順利帶到就好。
當時的他還不明白他爹的目的,此時此刻在看見那個人的時候才明白他爹的意圖,他之前都沒有仔細看畫像,隻是在看見的時候覺得很像一個人,那時候對這個人還沒有印象,隻覺得很熟悉,這時候看見倒是想起來那個人是誰,原來是爹之前的那個徒弟。
他聽說過他之前那個徒弟的故事,也知道他爹和南沅之間的關係,對於這個被他得算計的人他並不覺得可憐,甚至還覺得挺活該的,誰讓他運氣不好被他爹盯上並利用。
況且,他還需要南沅。
他想到自己的情況,看著南沅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癡迷,如果······
他正做著美夢的時候突然後背發涼,驚醒的他向源頭看去,正好和景煜薄涼的眼神對上。
“怎麼?不服?你難道是想要違背我們的命令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看上你們是你們的榮幸,別不知好歹。”
“你們最好是聽話的跟著我們走,要不然,你們就隻能受點傷了。”
“別好還是別逼我們出手,我看你們也就是普通人,我們一招你們接不住。”
“······”
這些人的話讓景煜和南沅兩人的心情很奇妙,他們是普通人他們怎麼不知道?不過這些人的實力還沒有達到能夠看穿他們實力的地步,也因為他們刻意隱藏,他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看穿。
“普通人?普通人就該被你們這些修仙者欺辱?你們這種修仙者不覺得是在為宗門丟人嗎?還是說你們這麼狂妄是因為宗門就是教你們這樣為人處世的?”
景煜的話讓那些人齊齊變了臉色,他們並不想將矛頭對準宗門,抹黑宗門的事情他們並不敢做。
“你是在汙蔑我們,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是沒有通過宗門考核對宗門心存怨念?”
嚴箋的話將局勢轉變,他身邊的那些弟子紛紛點頭讚同他們大師兄的說法,看向景煜他們的眼神也更不善。
“原來你們就是這樣胡說八道的,看來你們宗門也沒什麼好,活該走下坡路,越來越沒落。”
景煜會被那些人的眼神嚇到?
真是笑話,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嘴長在他的身上,以為一個眼神就能恐嚇他?真是天真!
他說完後還挑釁的向嚴箋遞了一個眼神,眼裏都是嚴箋之前對他的不屑,他全部還給他。
嚴箋果然被激怒,“把他們抓起來帶回宗門。”
嚴箋心裏懊惱一瞬,他就不應該和這些人在這裏說些廢話耽誤時間,就應該直接簡單粗暴的動手將這些人抓起來帶回去,至少那樣並不會將自己給氣到,也不會聽著他詆毀宗門的話語,無端的為這些人生氣簡直就是在降低他的格調,這些人還不值得他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