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
景煜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的色彩,他也很想試試現在這些弟子的實力,究竟是真實力還是花架子。
其實是他想打架而已。
“你去一旁站著,我對付這些人就足夠。”
“你確定嗎?”
南沅眼裏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他並不是在懷疑景煜的實力,而是擔心這些人會使出陰招讓景煜受傷,不過轉念一想,他在一旁還可以看著那些人,如果他們使出陰招他也可以隨時破解。
“嗬~我今日會讓你知道我究竟行不行。”
景煜的眼神和語氣都帶著一絲意味深長,明明很正常的話語就因為他的故意曲解和轉變語調,生生讓這句話曖昧了不止一個度。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哪裏不正經?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不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嗎?難道不應該是你想的太多了嗎?”
景煜曖昧的看了一眼南沅的耳垂,南沅隻覺得他被景煜注視的耳垂紅的快要滴血,甚至都快要冒煙。
他眼神有些閃躲,而景煜就寵溺的注視著他,周邊的人都覺得他們仿佛很亮,甚至是肚子很飽,明明他們什麼都沒吃。
嚴箋看著他們之間的氛圍臉都快黑成鍋底,這兩個人是在挑釁他嗎?
“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抓起來啊。”
他覺得今日真是做什麼都不順,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其妙的就算了,就連他都好像被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腳,明明他好好的站在這裏,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有一種被冒犯的嫌惡感。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和景煜他們有關,他一定要將那兩人給帶走。
那些人聽著嚴箋的吩咐紛紛回神向景煜攻去,景煜好不容易再次看見南沅害羞的模樣,正在欣賞著,結果就被那些人打斷,南沅也變成正常模樣。
景煜的眼神在那一瞬間就變了,這些人可真是礙眼。
他再次讓南沅去一旁待著,他幾招就將那幾個弟子給收拾的在地上躺著,那些人躺在地上後他還不忘踩上幾腳,盡管那些人被踩的嗷嗷叫也不在意,而是氣定神閑般走向嚴箋,眼神鎖定他,被鎖定的嚴箋身體一僵,他在景煜前進的時候向後退著,眼裏閃過忌憚。
“你想做什麼?”
隻是在這個時候,他還能假裝淡定。
景煜對他高看一眼,如果他能夠不抖的話,那他會對嚴箋刮目相看。
“想做什麼?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你對我無理,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更何況,你的身份很是讓我感興趣。”
景煜在嚴箋還未將逃跑的法寶拿出來的時候就將人給打暈,在他暈下去之前拎著他的衣領丟向一個人,就算那個人被砸的嗷嗷叫他沒有愧疚。
“沒死就起來,帶著我們去你們宗門,這裏的事情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人問起來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說?”
景煜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人,眼裏威脅滿滿,殺意也是一樣。
“我們知道。”
他們並不是叛變,隻是識時務,他們敢肯定,如果他們不答應,肯定會被他給打死的,人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至於那個人,你們自己處理,到宗門的時候我要看見他。”
景煜說完後就和南沅向鎮子外走去,也不管後麵那些人究竟有沒有跟上,反正他們都認為那些人是不敢逃跑的,也的確,那些人並不敢跑,他們早就聽見被景煜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鎮子上恢複正常的事情景煜自然是得和鎮子說一聲,隻不過他並不保證之後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畢竟那些事情和鎮子上發生的事情有關,如果鎮子上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再有著這樣惡劣的人出現,那一切後果都是活該。
鎮長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也向景煜保證絕對不會再讓鎮子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敢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經過這件事情,他們鎮子可謂是元氣大傷,得一段時間不能正常生活。
他也知道,都是活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