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的實力的確很強,他攻擊的時候在場的所有獸人能夠感覺到地麵都在震動,炎身邊就好像是有著一道屏障,將他和外界隔絕開來。
他的手緊握成拳,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奔景煜的麵門,而本應該躲閃的景煜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看炎的手快挨到景煜的臉,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景煜動了。
他伸手握住炎的拳頭,腳因為巨大的衝擊向後滑了一小段距離,停下來之後一手握住炎的手控製住他,另一隻手則是攻擊炎的腹部,絲毫沒有留手。
炎被景煜重傷吐出一口血,想要說話的時候倒是又先吐出一口血,嘴角的血跡讓他身上的狠勁全部消散,隻剩下狼狽。
景煜並沒有放開他的手,因此炎即使身上很痛,他也隻能默默的承受,他倒是想要反抗,可景煜明明隻控製住他的手,他卻覺得景煜將他的整個身體都控製住,讓他不能動彈,隻能默默的承受著景煜的攻擊。
炎惡狠狠的瞪著景煜,“你今天最好是弄死我,如果今天弄不死我 ,那我絕對會報複你,報複你們虎族部落。”
“你想要怎麼報複,憑借你現在這樣的實力?你確定你有那個機會嗎?”
景煜是不會如炎的意弄死他,但也不會讓他自由發展,更何況,如今在他這裏,流浪部落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流浪獸人裏沒有一個好獸人,身上、手上多多少少都會沾染上其他獸人或者是雌性的血,這樣的部落還放任它存在,他做不到。
“別對我用激將法,我不會上當,陪你玩了這麼久,也應該結束了。”
景煜說著就拿出繩子將炎綁起來,一點逃脫的機會都沒有給炎留,綁好後不顧炎陰狠毒的眼神將剩下的繩子丟給虎族部落的獸人,讓他們將流浪獸人全部都綁起來。
那些流浪獸人在看見他們的首領被揍的時候就想跑,可被眼疾手快的虎族獸人全部抓回來,他們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抓的命運。
等流浪獸人不能再作妖之後,精神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的南沅才慢慢的放鬆,他大步跑到景煜的身邊,眼睛死死的盯著景煜身上的傷口,仿佛要將它們給盯出一個洞。
景煜左手拿著綁著炎的繩頭,右手被南沅緊緊的抓住,微微一動就被南沅譴責的眼神盯住。
他想要伸手擦一擦南沅臉上的淚水都沒有機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沅嘩啦啦的掉眼淚。
“別哭,不就是受點傷嗎?獸人怎麼會不受傷呢?我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裏的嗎?有什麼可傷感的?”
他不在意的說著,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南沅卻哭的更凶。
他覺得景煜就是受的傷多,所以才會不把受傷當一回事,哪裏會有人真的不害怕受傷呢?
他忍著眼淚沒和景煜說話,隻是一直握著景煜的手泄露出他的慌亂和擔憂。
景煜知道他一時半會兒可能是好不了,也打算讓他先消化消化,也是因為他已經感知到集市裏有著部落進入,可能已經在開始交易,他們不能繼續在這裏耽誤時間,倒是讓其他部落搶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