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將天帝用繩索捆起來丟在一旁,眼神掃過站在南沅身旁的某個人,毫不客氣的拿劍指著他,“你回來幹什麼?想要救他?”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那人翻了一個白眼,“別惡心我,我如果想要救他,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裏和我說話?還是有機會把他給捆成那個慫樣?”
景煜不屑的睨了他一眼,“就你?真以為當初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贏了我一次就無敵了?你怕是沒睡醒吧?”
對麵那個人毫不在意,他知道景煜是什麼德行,不想和他在口舌上費功夫,更何況他也認同景煜的說法,他當初但其實勝之不武,沒什麼不可以承認的,可承認不代表景煜可以看不起他。
“你嘴皮子功夫倒是不錯。”
“謝謝誇獎,我的確是很不錯。”說著還曖昧的看了南沅一眼,絲毫不接對麵人嘲諷的暗示意味。
南沅一直關注著兩人,視線之後一直停留在景煜的臉上,當景煜對他眨眼並且說出那句沾染著濃濃的曖昧氣息的話時,他的臉瞬間紅透。
他知曉景煜話語中的意思,和景煜這個不正經的人待久了,他的內心早已經不再純潔,幾乎是景煜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就有著一些待顏色的畫麵。
為了不被他人察覺出端倪,他隻能隱晦的瞪了景煜一眼,引得景煜輕笑一聲,甚至在他人麵前從後麵牽住他的手輕輕摩挲著。
這種背著人的感覺太過刺激,南沅大氣都不敢喘,就連眼睛都不敢看向對麵那個人,隻能掩耳盜鈴般低著腦袋,露出通紅的耳尖。
兩人的互動被對麵的人看在眼裏,畢竟景煜做這些事情也沒有想著避著人,準確的來說,她並沒有將南沅以外的人當做人,也沒有將那些人放在眼裏。
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周身冒出來的粉紅泡泡快要把在場的人淹沒,終於,在景煜伸手想要觸碰南沅通紅的耳尖時,在場的第三人終於忍不住咆哮:“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們能不能等會兒回去關著門做這種私密的事情?我不是來看你們秀恩愛的。”
被打斷的景煜臉色也不太好,他沉著一張臉,“我又沒讓你看,你看不下去就走啊,誰讓你非要站在這裏,我還說你站在這裏是擋著我們秀恩愛。”
“你個不要臉的。”
“我的確是,你能怎麼樣?”
景煜的劍從他的身後顯現,下一秒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我不會讓魔族占領這裏,我還看不上,不過這個人我不可能讓他安生的當天帝,除非這裏換一個天帝,你如果同意我就讓魔兵全部離開,如果你不同意,我隻能做最壞的那個打算。”
景煜說著邪笑一聲,他向來做事不計後果,他能做出什麼誰都不敢設想。
“你想毀了這裏?你不能這麼殘忍。”
“殘忍?這裏會變成這樣是誰在供養著?如果不是他福大命大,他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你現在和我說殘忍?誰殘忍?”
景煜早在對對麵的那人出手時就打暈南沅,並沒有讓他聽見這些話。
而對麵那個人看著南沅的眼神更複雜,眉頭緊蹙,顯然是在糾結。
“給你三秒的考慮時間,三秒後還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複,這裏即將夷為平地。”
景煜說著手裏就已經凝聚一團光球,能量都快溢出,足夠將這裏變成廢墟。
他不是在說笑,對麵的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