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憐也跟著出去了,她臉上泛著溫潤的紅。
‘好累,能早點回家躺著就好了...’
她放鬆下眼皮,裝出一副困倦的樣子。
‘看看她能耍什麼花招吧。’
她一直跟在人群後麵,慢慢悠悠地散著步,
“好香...”
是桂花,馥鬱醇厚的桂花香,
“月憐小姐。”
顧月憐裝著迷迷糊糊地狀態,轉過身去,
“嗯?”
眼前是一個衣著不怎麼豔麗的女子,臉上假惺惺地笑著,容貌還算清秀。
“顧小姐,那座橋上的風景極佳,不如一同前去?”
“......你是?”
“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好像是......黎,黎沫之。她父親是許傾清他爹舉薦,許大人官位不低,他爹是栽培的手下之一,女兒也因為父親的指使,而成為了許傾清的朋友,但其實就是許傾清的棋子。’
反正沒啥好事。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
她揉著太陽穴,一副柔弱的樣子說著,
“我有些頭昏,你扶我去那裏坐坐吧。”
顧月憐裝作暈倒,黎沫之趕緊扶住她的手臂,
見她眉頭緊皺,雙眼緊閉著,
黎沫之晃了晃她,發現顧月憐沒什麼反應,
“顧小姐?顧月憐?”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黎沫之嘖了一聲,
朝著邊上的小丫鬟說著,
“你快去跟許小姐說啊,這樣扔河裏會死的。”
不一會兒,那小丫鬟回來了,
“許小姐說,死了更好,還讓您偽裝的像一點。”
顧月憐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她神情有些複雜,
不知道她在想啥,
“月憐小姐,我扶你去橋上吹吹風吧。”
“......”
這是準備灌醉了拋屍?
好不容易將她帶到了橋上,
顧月憐靠在欄杆邊,睜開眼漫不經心地問著,
“黎小姐,你水性如何?”
她遲疑了片刻,
“這...月憐小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因為我待會就要去埃塞俄比亞修鐵路了。”
“......月憐小姐在說什麼,沫之聽不懂。”
“我也聽不懂。”
顧月憐說完還衝她笑了笑,
“......?”
黎沫之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顧月憐想著趕緊結束趕緊走,就裝睡倒在了肩膀上,
黎沫之往四周看了看,沒人,
下定決心一咬牙,將人用力推了下去,
顧月憐猜到她會這樣,順勢將人扯了下去,
“啊!!!!”
‘臥槽,好冷...’
冰涼的湖水格外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