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奉中都刑部郎中左廳趙大人的命令,前來捉拿偷盜國庫的朝廷欽犯。”
“既是欽犯,想必是有通緝令的,總不至於是屋內的兩個小女子或者是都水監監丞的二公子是你說的大盜吧?”
言文昭看了看屋內的人,又看看門外的人,譏笑了兩聲打算說話。
“既然不是,還請你們都出去,不要影響別人。”
“你!”言文昭氣的咬牙切齒,還未發火手下的人不幹了。
“大膽刁民,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就敢胡言亂語!”
“夠了!”言文昭出手阻止住了那個人,轉而看向屋裏。
“唐二公子,我們有幸在中都吃過一次飯,唐二公子可能不記得了,不過沒關係,今天是我們莽撞了,改天一定帶著厚禮登門致歉。”
唐以看著對方假惺惺的樣子嗤之以鼻並沒有搭理。隻聽對方繼續說著。
“不知旁邊這位是?”唐以一聽這家夥想打福妧的主意立馬怒火中燒,不過還沒有發火就聽見有人說話了。
“怎麼,言公子除了要狗仗人勢,還要強搶民女不成?”
“你,你別太過分”言文昭回過頭看著不依不饒的言初語咬牙切齒的說。
言初語並未理會他,側了一下身,言文昭見了哼了一聲,甩手離開,其他隨從見言離開了,也悻悻的跟著離開。
所有人離開以後,福妧才探出頭,看了看門口的人,剛才他們的對話福妧都聽在耳朵裏,那聲音很像是冷冰冰的言初語。
“真的是言初語,他怎麼在這裏!聽他剛才的口氣他們好像有什麼過節,而且他們還是同一個姓,莫不是兄弟?但是怎麼這個人在刑部上班呢,而言初語隻是個小酒樓的管家呢!”福妧心裏默默想著。
言初語隻看了眼屋裏剩下的三人,並未說話,轉身準備離開,聽到福妧的聲音停住了腳步。
“言初語!”
“你們那兩個隨從傷的不輕,我已經安排人抬回衛府了,告訴衛公子,這幾個蝦兵蟹將,可打不過那些人!”
言初語扔下兩句話便轉身離開了,留福妧傻傻愣在原地。
唐以提議先送她們回去衛府,貨的事回頭再議,不過美人計的事說定了,讓福沅言而有信,拿起裝金錠的盒子遞給雲兒,便出去了,因為要談私密的事情,他自己的隨從也都在茶館外麵候著,到了門口發現那些人都鼻青臉腫的。
“公子,那些人......”
“怎麼回事?”唐以冷著臉說道。
“那些人進來就橫衝直撞的,我們怕您和妧姑娘有危險,和妧姑娘那兩位一起進去,沒想到被門口的守衛打了出來,妧姑娘的兩個人硬衝了進去,但是還沒上樓,被裏麵的人一腳踹了出來,要不是言公子趕到,恐怕就命喪當場 !”
跟著後麵出來的福妧聽到那倆人不顧性命危險出來救自己心裏很是感動,聽到他們快被打死了,立刻覺得頭暈眼黑的,她趕緊一隻手扶著額頭,一隻手想要扶住身旁的雲兒,但是手還沒有抓住雲兒的衣服,整個人都倒了下去。隱隱約約聽見很多人接二連三的喊自己的名字。
“妧兒妹妹。”
“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