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大早衛平報告說唐公子還在小茶館等她驗貨,剛安置好靈兒的福妧便興高采烈的準備動身。身邊的雲兒看著福妧翻書一般的情緒變化深深讚歎她真是個奇女子,感情的事,拿的起,放的也快!
福妧早早來到小茶館對麵的河邊等候,還是同一個人,同樣的木棧道,不過短短數日,此時的自己像是經曆了什麼大風大浪似的,沒有了往日的灑脫和自信。渾身上下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雖然自己親口說過,忘記一個動過心的人,最好的方式要麼新歡要麼時間,但是現在看來,無論選哪一種都是殘酷的。
雖然自己親口說過,動什麼心,不過是為了錢而已,可是深深陷入自己想製造的陷阱裏,才想到那句,獵人總以獵物的身份出現,到底誰是獵人還不好說。身不由己的無力感讓人處處覺得力不從心,也許忙起來,讓工作占據自己的內心,心裏會好過一點。
“姑娘,是不是有心事?”
“恩?你是?”
福妧扭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旁站了一個梳著發髻留著白胡子的老頭子。
“姑娘,如果有什麼猶豫不定的事情,不妨算一卦吧?”
“算卦?你莫不是騙子吧?一身的酒氣,哪裏像什麼卜卦的,倒是像極了酗酒了沒錢還債的!”
“姑娘,雖然言辭犀利,但是一看就是至善之人,既然覺得貧道是窮鬼,不妨接濟一下貧道吧!”
“貧道?您是道士?”
福妧本來想言辭激烈些把他氣走,沒想到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和善的明目張膽的要起了錢財。但是對方既然自稱道士,又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還是尊重些好,雖然心為一個新世紀的現代人,但是福妧對這些東西還是挺認真的,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是我身上沒有錢,雲兒,哦,就是我的朋友她去買東西了,等一會兒才會回來!”
“無妨,不如我先為姑娘算上一算怎樣?”
“算?怎麼算呢?”
“姑娘隻需要告訴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隻要名字?生辰八字什麼都不要能算的出來什麼呢?”
“那麼姑娘,你想算什麼呢?”
“算什麼?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我自己也沒有想過!”
“既然姑娘一時間想不到算什麼,那咱們便隨便聊一聊可好?”
“也好,正好我現在腦子裏很亂!也許您能幫我捋一捋也說不定。”
“姑娘的名字是?”
“福妧,福,是福氣的福。妧,是一個女一個元!”
道士捋了捋胡子,笑嘻嘻的看著河麵,思考了一下。福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道士的臉,好奇他能做出什麼樣的解釋。
“姑娘,你這名字起的極好,想必父母對你是極其疼愛的。”
福妧撇了撇嘴,這還用說嗎?誰的爸媽還能不愛自己的孩子,爸媽當然對自己如同掌上明珠一般。雖然家庭條件說不上多好,但是所有的愛都一分不少。
“姑娘,離開這麼久,想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