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見過扶桑姑娘了?”
“是,您跟她提我母親了!”
“是啊,這院子裏許久沒有來客人了,不由的多說了兩句!”
“這麼多年,委屈您了!”
“不委屈,委屈什麼,我生來就是衛家的人,守在這裏是應該的!你母親的靈堂去過了嗎?”
“去過了,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好好好,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忘了你母親!”
“辛伯,我,我父親他!”
“叔揚啊,你要是不嫌棄,陪我喝兩杯如何!”
“辛伯的酒,我自是卻之不恭!”
“好好好,自小看著你長大,這次又許久沒有見,你也越發成熟了!”
“辛伯說笑了,我都要到弱冠之年了!”
“是嗎?恍惚之間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屋內走去,那裏辛伯早就準備好了下酒菜,衛叔揚落座之後,辛伯神神秘秘的去取酒,好大一會兒才回來。
“來來,嚐嚐,嚐嚐,這可是陳釀!”
“辛伯什麼時候也懂酒了?”
“一個人在院兒裏待久了無事做,隨便弄弄!”
從見了衛叔揚,辛伯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嘴角眼裏處處透露著滿意。
“辛伯,這第一杯我敬您!我離開中都這麼久,一直是您在管理著母親留下來的這個院子,辛苦您了!”
說完衛叔揚也不等辛伯回什麼便一飲而盡。
“叔揚,我從小就跟著你母親,雖不如你翠姨般同你母親如親姐妹般,但是我一直是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你,我更是從小看到大的,要不是......嗨,不說了不說了!”
辛伯回憶起了曾經的事有些傷感,便連連打住不再提!
“叔揚,你也老大不小了,婚事該提上日程了,解兒姑娘,既然同你有緣無分,當放手則放手啊!我看那個扶桑姑娘就不錯,這些日子張口閉口都是你!想必......”
“辛伯,你覺得我父親,真的死了嗎?”
“怎麼突然這麼說?老爺是你和我親自看著下葬的,這還有假嗎?”
“可是父親他,他下葬的時候麵目全非,根本看不出來!我,我心裏沒底”
“叔揚,都過去這麼久了,更何況你的母親都因老爺的逝世自縊了,難道這事還有假嗎?”
聽到辛伯的話,衛叔揚突然覺得如五雷轟頂一般心裏咯噔一下。
“辛伯,你說,會不會,會不會,這從來就是一場戲,而母親她,她不過是父親的棋子,想用母親的死來證明他的死亡!”
“叔揚!老爺不是那樣的人!老爺是愛夫人的!”
衛叔揚哼笑了一聲,酒喝著一杯又一杯。
“叔揚,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
衛叔揚並沒有說什麼,辛伯便作罷,閑嘮著家常,衛叔揚若有若無的聽著,時不時的回兩句話。
“辛伯,衛府之前的舊人,是不是都走了!”
“是啊!他們大都回了老家,再就是本來在中都的年紀也都大了!但是他們都是感恩的,老爺時候沒少享福!”
“一個都沒剩下了麼!”
衛叔揚悠悠的說著,本來想就是隨便問問,沒想到竟然聽到辛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