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得意的笑。。。可以傳上來了啊啊啊。。。這是一字不漏的原版啊啊。。
終於可以弱弱的問一句,準備衛生紙了米?(囂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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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還是我上你吧,韓白
還是來的時候那匹馬,馬上兩人,踩著夜色“滴答滴答”的回葬花町。
繚絕坐在韓白前麵,身子故意陷進韓白結識的胸膛中,一副柔若無骨的依附模樣。
韓白抿著唇,馬鞭甩的“扒拉扒拉”的響,跟身前的這家夥呆在一起,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那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賊兮兮惡狠狠的,像是餓了幾百年的老妖怪。
風朝著他們狠狠的灌了過來,繚絕將腦袋埋入韓白握著韁繩的胳膊窩裏,虛弱的喃喃:“哎呀,要死了要死了,這麼大的風,骨頭架子都要被吹散了。”
聽著小貓一樣軟乎乎的聲音,韓白心中一軟,這速度就放下來了。
不就是話多了些,手腳不幹淨了些。韓白很光棍的想,還是個不識人心險惡的小孩子,自己最多被摸兩下,也沒有什麼損失。
之前在韓璋那裏,他活蹦亂跳的樣子一定是強撐下來的,真是個倔強的小孩。
繚絕察覺了韓白思想的轉變,埋在衣袖上的臉抬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瞅著韓白:“白哥哥,你真是好人。”
韓白麵上尷尬:“叫韓大哥就好,不用叫那個……白……白哥哥。”
“才不要。”繚絕冷冷的彎起唇角,“聽上去像是在叫韓璋那個不中用的東西一樣。我就要叫你白哥哥,不行?”
麵色一肅想糾正繚絕對韓璋的不尊敬,忽然想起韓璋對繚絕做的事情,不由輕輕一歎,在空寂的街道上,對眼前的少年興起了心疼,“以後你不要勉強自己做這件事,小孩子在葬花町,好好習舞就是了,不要再想有的沒的。”
“你在關心我?”繚絕的眼睛要開始閃亮閃亮。
韓白側過頭,避開繚絕的目光:“坐好。小心別把脖子扭了。”
他又降低了馬速,一匹馬載著兩個人,悠閑的散步般的小跑,天空上月亮彎彎,給兩人的麵龐籠上一次朦朧。
“白哥哥真是好人。”繚絕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反手撐住韓白的肩膀,一個縱身翻到韓白的身後坐著,雙手放下緊緊摟住韓白的腰。
“繚絕,你做什……”韓白心中一驚,果然是不好伺候的主,就不怕摔下馬去?還好速度已經放了下來。
“駕——”繚絕雙腿在馬肚子上用力一夾,馬便撒開蹄子飛奔起來。
韓白想扯住韁繩,但若是馬忽然間停頓下來,身後的繚絕一定會被甩飛出去。
馬在繚絕的拍打下,竄得越發快了,韓白緊握著韁繩控製好方向,隻希望身後的小祖宗不要再惹是生非。迎麵的風獵獵的吹,根本回不了頭,說不出話來。
“咯咯,白哥哥你果然是好人。”繚絕一雙手撫上韓白的腰線,“怎麼辦,我忍不住了?”
有著韓白的身體在前麵擋住了風,繚絕在後麵安穩無憂的輕笑:“既然白哥哥不上我,那還是我上你吧,韓白。”
韓白聽得分明,但是卻不敢有多餘動作。落下地,他倒是無所謂,但繚絕隻是一個舞者,一定會摔出大問題。
說說不出話,動也不敢動,韓白繃緊了身體,隻希望趕緊到達葬花町,把這個麻煩精給扔下。
繚絕感受到手掌下,薄薄的肌肉緊繃起來,帶著柔韌的觸感,眼中閃過****的色彩,聲音低了下來:“白哥哥,我要開動咯。”
他一手扶著韓白的腰,一隻手扶著韓白的腰,一隻手撩開外衫,伸進去解韓白的褲帶,一會兒手指便靈活的撫上了韓白的東西。
“我還是第一次做上麵的人呢。”繚絕咯咯的笑著,“不過正因為這樣,我才知道怎麼做,白哥哥你會更舒服哦。”
繚絕的手指很細很靈活,像是在編花籃一般的蠢蠢欲動。
韓白咬住下唇,眼睛開始朦朧。他的身體被韓璋調教的很敏感,現在已經開始全麵虛軟,僅憑著一股毅力掌控著馬匹。
“哦?被韓璋調教成這樣的?”手上的東西迅速的堅硬跳動起來,繚絕伸出舌頭舔了舔唇,“果然是很想上你呢。真是新奇的感受。”
韓白麵色潮紅,吹來的風也消減不了麵色的熱氣,閉上眼睛與巨大的快感做抗拒,他無力的揚起修長的脖頸,終是在繚絕的技巧之下噴出了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