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絕“咯咯”笑著收回了手,從身上取出手帕擦淨了手,趁著韓白恍惚之際,雙手抱著韓白,翻身下馬。
馬迅速的衝破黑暗遠去,繚絕輕笑著:“白哥哥,你小看葬花町的舞者了哦。葬花町的舞者,不比一流的武林高手差哦。”
韓白跌坐在路邊,裘褲內濕漉漉一片,現在正在逐漸變得冰冷。
全身上下還殘留著餘韻的酥麻,提不起半分力道來。
繚絕趴下去,坐在韓白的身體上,俯下身子han住韓白的耳垂,悠悠道:“白哥哥,我說了想上你,就一定會上的哦。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至少,我比那個半吊子韓璋要強很多。”
他迅速的伸手封了韓白的穴道:“這裏不怎麼好呢。做不了多久,就會有賣菜的人陸陸續續來擺攤的。我們換一個地方先哦。”
繚絕飛快的起身,一隻手將韓白撈進懷裏,四下瞅瞅,尋了一道暗巷鑽了進去。
韓白被貼著牆放下,發現繚絕看著他的眼睛,又是那樣黑得發亮,避無可避的模樣。
他不願意講話,事以至此,被他上了也無所謂。自己反正都是不幹淨的,用不著學著貴族小姐一般保衛貞潔的惺惺作態。
閉上眼睛,沒有看見繚絕眼中一閃即逝的驚豔。
將自己沉入黑暗的韓白,身體驚人的散發出頹廢墮落的美麗,看得繚絕十指大動,再也受不了的撲上去,直接扒開了韓白的衣衫,直至把整個人剝得光溜溜的,在月色掩映下,麥色皮膚可口般的誘惑。
繚絕很對得起自己的,一口咬了上去。
韓白疼的睜開眼睛,悶哼一聲,朝著繚絕瞪去。
“你瞪得真迷人。”繚絕眯著眼看他,臉繃得緊緊的,像隻小豹子。僵持了幾秒鍾,他突然笑了,像狡詐的狐狸,反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喜歡麼?我們繼續。”
他飛快的褪盡自己的衣衫,接著月光,韓白看見了屬於舞者的完美身軀,柔韌纖細,比例勻稱。
隻是之前的****,身體上痕跡深深淺淺,韓璋留在繚絕身體裏的白色液體還未幹涸,順著少年白皙渾圓的大腿緩緩流下,散發著情色的痕跡。兩腿之間的那啥,已經筆直的對準了自己。
韓白麵上一紅,別過頭去不看。
“哎,我上了哦。”繚絕咧嘴一笑,蒼白的月光下,他的牙齒像狼一樣白森森的。
韓白虛弱的對抗:“不要這樣子。”
繚絕衝著韓白撲上去,用瘦骨伶仃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韓白身上,又摸又啃,像是抱住了一塊香噴噴的肉骨頭,抬頭拋了一個媚眼,一副嫖客的囂張口吻:“你真有情趣,越是說不要就越是要,我很懂身在下麵的心。”他的手很涼,在韓白身上四處作亂,隻是一會兒,韓白的呼吸便急促起來,身體裏麵的火不可抑製的燃耗起來。
得逞似的偷笑,繚絕的手指頭慢慢探進韓白的身後。韓白身子一僵,隨即放鬆下來,任由少年擴充充分後,將自己的分·身插了進去。
------------------心虛的把這一段略過,在寫下去,會出問題滴--------------------------
第二日,快到晌午了,韓白才回到了韓府,走的很別扭艱難,麵色蒼白,額上冷汗津津。
下人告訴他說,韓璋需要休養,不要任何人打擾。他放下了心,韓璋應該在休養受傷的心靈。於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好好的泡了熱水澡,跟韓璋一樣,好好的賴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幾日後,韓璋宣布去遠方的澹台鎮放鬆身心,準備了一些財物,帶著韓白便離開了京城,前去澹台鎮繼續興風作浪,為非作歹。順便,找回做攻的信心。
後來韓白才知道,在那幾日,韓璋收到了葬花町繚絕的書信,說想來韓府多住幾日。於是韓璋才急急忙忙離開,有避風頭的意思。
在他們走後,繚絕在葬花町安分守己了好幾個月,每日絮絮叨叨的念——“快回來吧,快回來……”磨著牙,像是餓了很久的狼。
後記——
聽聞韓白隨一個叫宋璟的人回到了京城,改名為了雲飛揚。
繚絕在靜室裏舒展著身體,“咯咯”笑了起來:“不管你改了什麼名字,我可是為了你守身如玉幾個月了呢。該找你補回來的哦。”
跟在梅姑娘身後幹事業的飛揚,忽然背脊發涼,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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