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偷偷摸摸的頂鍋蓋回來更番外了……啊,這是多麼久遠的時間間隔了啊……不好意思的捂臉,寫攻作的抽風風格久了,現在寫這個感覺很微妙誒。
不過準備開下一部文文了,接近奸臣的文風,所以寫番外收收心吧~親們,最近淺會努力補齊番外了~鞭策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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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1】在最初的時候
孫小五一直都是個沒心沒肺的痞.子混混,他算是孤兒,從有記憶開始就和一群同樣髒兮兮的小孩子混在一起,偷摸拐騙什麼都幹,沒有良心的過一日算一日。
他一直在想,自己在最幼小的那幾年是怎樣活過來的呢?有好心人撫育他麼?那麼為什麼後來又不要他了呢?
這個問題隻是偶爾想起來,隨後又無所謂的拋到腦後,再後來,就根本連想也不會想起了。
畢竟,光是想著怎麼在這吃人的貧民窟裏活下去,就已經耗費光了他為數不多的小聰明。
都說混混講義氣,一起摸包一起挨打的革命情誼堅固的宛如亮閃閃的金子,可是孫小五卻沒幾個能背靠背的朋友。曾經有的,都在護著他的時候被硬生生打死在了眼前。
他低眉順眼無比乖巧的走在街邊牆角下,陰影覆蓋了他單薄瘦削的身子,被汙漬覆蓋的臉掛起輕鬆的笑容,混混還是不要朋友的好啊,不然說不定哪一天,就輪到自己為朋友死去了。
就像曾經為他而死的那些。
不過,混混還是得有個女人。
他賊兮兮的轉動眼珠子,目光隱晦的打量街上來來往往的女人。
高貴的女人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街上的這些勉勉強強也可以入眼,孫小五懂得知足,隻要年輕一些,性格最好溫和一些,長相不要太醜,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惜啊,他一混混,沒錢沒勢的,還住在黑暗肮髒的貧民窟,養活自己都困難,更別提養一吃貨女人。
就算娶回去了,也是個禍害。在一群常年沾不到女人味的臭男人堆裏,保不保得住媳婦兒還是個問題。
所以才說,娶媳婦是必要的,也是艱難痛苦的。
孫小五恍恍惚惚的想著,忽然腳下勾著一個什麼,一個趔趄朝地上栽去。
膝蓋磕在冰冷堅硬的地上,疼得他眼淚花花,抽了口涼氣,才怨念的朝剛才掛住他的地方看去。
那是一個少年,半躺在牆下陰影裏,一張慘白的麵孔在夜晚昏暗的光線下陰森森的顯眼。
要不是那雙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冷冷盯著他,他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具屍體。
少年沒有說話,似乎剛剛他是昏迷的,現在被孫小五的動靜驚醒了過來。
孫小五也不敢開口,少年的目光像是冰水一樣寒冷滲人,刺得他骨頭都開始疼痛的呻吟,嚇人的像是吃人的野獸。
一時靜默。
孫小五就著摔倒的姿勢坐在地上,也不敢離開,於是大著膽子瞅著少年稚嫩的輪廓。
還是個小孩子。
他莫名的放下了心,鬆了口氣。
精致漂亮的一張小臉,睫毛長長的,除去那雙淩厲的眼睛,該是很柔和的相貌。孫小五可以說,這該是他從小到大看過最好看的一張臉了,雖然還是十一二歲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