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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個月過去了,除了麵試那次,亦依再也沒見過喬揚宇。紫蘭還說什麼他一定是心猿意馬,“小姐,現在比你慘的有多少,他怎麼就幫你呢?好心?那他直接把小翠接過去不更人品高尚?”亦依也懷疑了,出門前還在鏡子前整理心緒,建築防禦措施。現在看來她倆都是小人之心。

蕭蓉蓉出去辦事,部門其他同事湊在一起說些化妝約會什麼的。亦依靠在桌子上,心一點點沉下去。到這來對嗎?這些天她一直問自己。以前的日子隻是環境辛苦,可張阿姨很少用重話說過她,現在住的好些,可能薪水也夠客觀,但看得出整個公司沒人喜歡她,中午在食堂滿身都是鄙夷目光,那些所謂的悄悄話都能清楚傳到她耳裏。看起來都是有身份有學問的人,說起別人來更不留情麵。亦依可以控製自己的表情,一臉滿不在乎。可到了沒人的地方還是會很難過。天地良心,她對那個人從來沒用過半點狐媚手段,更不是發賤到連殘疾人都不放過。

鬱悶久了,亦依揣上煙到衛生間去。隻能在那抽煙了,吸煙室永遠是男人地盤。亦依進去過一次,太另類了,就再也沒去。

還沒點上煙,衛生間就進了別人。聽聲音並不熟悉,公司太大,她現在認識的不過是部門裏的幾個。就是這些不認識的人,也不放過她。

“哎,我早上在電梯就見她了。”

“誰啊?”

“就是那個董事長親自安排來的。我還以為什麼人呢……說普通都是誇她,咱董事長怎麼這個品味啊。”

“這跟品味沒關係,你忘了,他……要是女人往死了粘著,他還能怎麼樣?”

“你聽說沒,她是靠著懷孕才威脅進來的。”

“真的假的?”

“真的。我聽誰說來著,忘了。反正是,說什麼醫院什麼的嗎?”

“這也太……不過咱董事長可夠厲害的啊。”

“誰知道是不是他的啊,就那樣的女的,跟誰懷不是懷,抓他個冤大頭唄。”

咣當!亦依踹開門,煙在手裏捏的粉碎,兩個女孩在鏡子裏看到,也都愣住了。

“我從來不介意別人講究我。可唯一的原則是不能讓我聽到!”亦依冷冷的說,話裏帶出冰來。

“聽到怎麼了?”女孩沒回頭,手裏粉擦也沒停。兩人忽然又笑了一下。亦依明白那種笑容,擺明了就是欺負你,你能怎麼樣的笑容。

亦依不再說話,手抓住了其中一個女孩的頭發,女孩吃痛,身子就往後仰過來,亦依抬起腿,膝蓋狠狠踢在她腰部。另一個女孩驚訝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勁的說:“你,你這人怎麼動手啊?”

動手?亦依想告訴她,我打架的時候你還在媽懷裏吃奶呢。暴力永遠能最好最快解決問題,亦依放開手上的一個,走到那人跟前,反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女孩似乎想要還手,可她確實不是亦依的對手。呼叫聲怒罵聲充斥了衛生間,很快有人衝進來,試圖拉來亦依。她低估女人憤怒的力量了,一個踉蹌被甩到門邊,還是雷蒙被人喊來,才阻止了這場惡鬥。

“她神經病,衝出來就打人。”這是女孩的說法,兩個人異口同聲。

亦依無所謂,類似場景她經曆N次,貌似甜美的女孩最擅長的就是栽贓嫁禍,可那些號稱青天的老師們總還願意相信,估計是因為自己太陰鬱了,天生不像好人。於是就笑說:“就算是吧,那又怎麼樣?”

被踢的女孩報仇心切:“我要報警!”

雷蒙忙攔著,家醜不可外揚,堂堂喬氏企業女職員在廁所鬥毆,鐵定是明天的頭條。

“你為什麼打人?”雷蒙還是想聽聽亦依的解釋,怎麼也能有個緣故吧?

亦依不領情:“她們欠打。”

“雷經理,你聽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女孩連哭帶喊,雷蒙頭都大了。

“你,去董事長辦公室!你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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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們說什麼了?”喬揚宇遞來紙巾和水,目光中的了解安慰讓亦依心裏一熱,差點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