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澎:“喂,傻貓,你怎麼會認識這些東西的?”
我:“我不是說了嗎,水瓶座的人,所學博雜,涉獵寬廣,什麼都喜歡試試的。”
我的獨白:
正在此時,遠處教學區的報時鍾開始敲了起來。於是我們都停下來,聽鍾聲,等著自己冷靜。
澎澎:“十二點了,嗬嗬,傻貓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十二點了?要說的?”我撓撓腦袋,“哦,時間不早了,美女同誌,你趕快
洗洗睡吧。”
澎澎:“你去死!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
“你打算現在離開,隻留一隻水晶鞋?放心,你變成南瓜我也不會驚詫的。”
澎澎:“喂!你怎麼什麼多廢話啊!”
我:“難道,你要我說‘剛才最後一響、北京時間、零點整’?”
澎澎:
“你是真傻了啊?笨死!”澎澎氣得蹦了兩下,然後停住,站直,慢慢轉過來,麵對著我,換成了很認真很柔軟的語氣,說,“十二點了,聖誕快樂。”
我的獨白:
麵對著女孩伸出的手,以及手裏緊握的鈴鐺,我有點不知所措。
澎澎:“發什麼呆啊,拿著,送你的聖誕禮物。”
我:“可是……”
澎澎:“什麼可是啊,你不是傻貓嗎?貓都是要掛鈴鐺的。”
我的獨白:
我接過了鈴鐺,操場的另一端,有人詢問。
“澎澎嗎?找到葭了嗎?”操場的另一端,有人詢問。我從小跟兔子一起吃胡蘿卜長大的,夜裏視力好得一塌糊塗,因此遠遠的一眼,我就認出了問話的人。那個被我稱作寵物貓的。
寵物貓:“你們都在這兒啊。”寵物貓也看到了我。
我剛想回應兩句什麼,卻發現了她的身邊,還有另外的人。
閉著眼睛猜猜,我也知道,那是噅兒。
我起身離開,什麼也沒有多說。
走出了操場20米遠,我忽然停了下來。
因為,緊握在手裏的鈴鐺,隨著我的步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我停住,回身,看著澎澎就在離開操場的路口,我的身後。
我打賭,她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追過來。
所以我咬咬牙,拔腿就跑,跑得遠遠的,遠遠的遠,遠遠。
把聖誕的鍾聲、許下的願望、天上的星空、還有猶豫不決的女孩、以及寵物貓和噅兒,統統留在了那個寂靜如水的操場上。
我的獨白:回到宿舍,阿維剛好放下電話迎了上來。
阿維:“我就知道你們肯定又玩到很晚,哈哈。”
我(情緒不高地):“你聰明啊。”
阿維:“你看,盧可今天又不在。”
我:“怎麼?”
阿維:“那孩子又上通宵自習去了。啊,期末就是好,晚上宿舍樓不關門、不熄燈、還沒有盧可天天念叨‘好好學習’。”
我:“也許吧。”
阿維(嘻皮笑臉地):被企鵝們抓到了吧?
我:“什麼企鵝?”
阿維:“宏物貓和澎澎啊,不是一直在找你嗎?。”
我脫下外套,然後躺回床上。
我:“阿維,你是我兄弟不是?”
阿維用手摸葭的頭:你腦袋壞掉了還是受刺激太大了,這還用問嗎?
我:“是我兄弟的話,以後這間屋子裏不許提企鵝兩個字”
阿維:“喂,你老實告訴我,怎麼一回來就沒精打采的啊?到底發生什麼邪惡的事了?”
葭終於還是禁不起阿維軟磨硬泡的審問功夫,講訴了當晚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