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邊予笑眯眯的。
程京賜見她笑得像個偷了桃的小狐狸，頓時心癢癢地，想捏她臉，也想把她抱進懷裏亂親一通。
說起來，他們都在一起一周了，也沒有過多親密的舉動，也就日常抱抱她牽牽小手而已。
程京賜不知道邊予心裏是怎麼想的，也怕嚇到了她，遲遲不敢動作。
不過，今晚的氛圍倒是不錯。
“你笑什麼？”
程京賜一側頭，就見邊予眨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眼神中帶著懷疑。
真可愛。
程京賜忍笑，表麵上恢複了雲淡風輕：“在想一會吃完飯帶你去哪裏。”
“真的嗎？”邊予半信半疑，“我們吃完就回醫院吧，你還沒完全好呢，等好了再說。”
程京賜不肯：“這可是我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出來，是我們第一次約會。”
邊予戳了戳他的臉頰，硬邦邦的。
“這不是你自己偷跑出來的嗎？”
“我還不是擔心你，而且，我已經好了。”
“哪有，手上不還包著嗎？”
“好了。”
邊予見他跟個小孩似的難纏，也是覺得好笑，人一笑就心軟了，她退讓了一步：“那好吧，那吃完飯我們回一趟醫院，如果醫生說你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們就到附近逛逛……”
“好！”程京賜應得很快。
邊予眯眼：“不能偷偷打電話讓醫生幫你。”
“我哪敢啊？”程京賜學她。
邊予咧嘴一笑，車窗上刻上了她的笑靨。
·
晚上，程京賜說什麼都不肯回醫院住了，醫生說手沒什麼大礙，很快就可以拆線之後，他就跟有了丹書鐵券一樣，整個人都有了底氣。
逛完街，直接一手油把人帶回了雲間，還帶回了自己家。
美其名曰“你姐妹不在家，你一個人在家我會擔心”。
弄得邊予都無奈了，扯著程京賜的臉就說他“沒臉沒皮”。
程京賜乖乖地蹲下給她扯。
洗過澡後，程京賜想給老婆擦頭發，邊予顧慮著他的手。
“醫生都說我沒事了。”程京賜神氣極了，“快坐下來。”
邊予還是猶豫，程京賜大大咧咧地直接一把把她拉過來安置在自己腿上，拿過旁邊的毛巾給邊予擦頭發。
男人的動作很輕柔，邊擦還邊按摩她的頭，邊予舒服得伸展了身體，有點昏昏欲睡。
“你按摩得比外麵的發廊還要舒服……”
程京賜很驕傲：“那是自然。”
“你還是要小心你另一隻手哦……”
“放心吧，我一隻手也能讓你舒服。”
邊予“嗯”了聲，聲音綿綿軟軟的。
頓時，氛圍突變，閑適的狀態全跑了。
邊予猛地睜開了眼，程京賜動作也停了。
邊予：“……”
他在說什麼？
跟沈眠這個熟女跟多了，不經人事的邊予對某一些yellow梗也多少有了解，一開始領悟時還被驚到，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程京賜的一句話還是讓她開始不自在，邊予絕望地閉了閉眼，沒想到自己清白一世最後還是被沈眠滲透到了一些不該滲透的東西。
而活得跟個老幹部一樣的程京賜自然是沒辦法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這句話的，他不自在的是……邊予的那一聲跟小貓叫一樣輕的“嗯”。
讓他第一次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