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溜溜噠噠的去菜市場轉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很好的機會。
除非他有實際的產業在這,可以持續供貨,成為一個穩定的供貨商。
要不然,這些小攤販是不願意把現在的供貨商換掉的。
沒必要這麼幹。
看了一圈稀奇,就往四合院撩了。
剛走到中院就被傻柱拉住了。
此時傻柱咬牙切齒,一臉憤恨。
“葉子,還真讓你猜著了。”
葉子看傻柱這樣子,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不願意在院裏說這事。
“行了,咱們去你屋裏說。”
倆人來到傻柱的屋裏,關上房門。
“易中海這個壞種,還真的替我領錢了。”
“怎麼說?”
其實葉子也很奇怪,易中海到底能用什麼借口,兩頭瞞著眯下這筆錢。
“也是這易中海點寸,這兩天他進軍管會,易大媽又為他四處奔走,時常不在家。”
“這彙錢的彙款通知單,人家郵遞員送了兩趟都沒送到。”
“我今天一去問,人家還問我情況呢。”
“我看見那份寄錢的信封了,寄信人就是我爹。”
葉子眼睛一眯,易大媽這兩天不在家可不止去忙活易中海的事啊。
“等一下,你這隻能證明你爹給易中海寄錢了,你咋說明這錢是給你的?”
傻柱聽信了葉子的分析,先入為主的沒想到這個問題。
傻柱氣呼呼的說道。
“他不給我他給誰啊,難不成易中海認他當幹爹了?”
此時葉子覺得光憑這一點沒有說服力。
而且就算索要也不知道具體金額。
這裏邊缺了最有力的一環。
何大清!
他的證詞非常重要,要不然就易中海的那張嘴,黑的也說成白的了。
“人家易中海完全可以說是你爹臨走借了錢,現在是還款。”
“到時候你要如何應對呢?”
“這事還是得給你爹去封信問清楚。”
傻柱也想通這一點,可是要讓他聯係何大清,他也是萬分不願意。
當初他和雨水去保城,何大清死活不露麵,他就決定這輩子不和他聯係了。
當時葉子說易中海有可能吞了何大清寄來的錢,他一方麵想確定一下,何大清到底有沒有這份心意。
另一方麵也是不想讓易中海這個外人占了便宜還笑話他傻。
可是現在求證的過程中,什麼都不確定,要讓他聯係何大清,他過不了心裏的檻。
傻柱低下頭,眼神晦暗。
“要不這事就不查了吧,就算他寄錢其實我也不會要的。”
“我憑著自己雙手也能養活自己,不用去求他。”
葉子知道,傻柱的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犯了。
他寧願自己吃虧抗下來,也不願意聯係何大清。
這在傻柱看來就是他向何大清的再一次低頭。
葉子微微一笑。
“這怎麼算求呢?”
傻柱瞪大雙眼,比牛眼瞪的都圓。
“我給他寄信問他是不是給我寄錢了,這不就是服軟了嗎?這不就是求他給我寄錢了嗎?這不就是要他的錢嗎?”
“我不願意再和他扯上關係。”
葉子看傻柱這麼激動,知道何大清的出走,給他帶來很大的心理隔閡。
“不,你不是要錢。”
“你是要他配合說明情況,不要連累你,甚至還可以借此嘲諷他一波。”
隻要何大清知道這事就行,怎麼措辭不重要。
葉子就不信,何大清會忍下這口氣。
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傻柱有點迷茫,這是啥操作。
“怎麼說?”
“現在易中海被軍管會收押,正在調查他的情況。”
“這個時候你爹給易中海寄錢,這是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