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易中海有暗中交易?”
“要是解釋不明白是不是連累你的名聲?”
“你寫一封信,要他說明情況,拿出證據。”
“自己幹的事,要自己交代清楚。不要讓軍管會找你這個,啥都不知道的人的麻煩。”
傻柱眼前一亮,還有這種操作?
“照你這麼說,其實我不用找他,隻要朝軍管會一舉報,軍管會就會替我查明白了。”
葉子心想,這傻柱到底有多不想和何大清聯係。
在拒絕和何大清聯係方麵簡直才思敏捷。
都會舉一反三了。
“你可別犯傻,萬一這裏邊真有事,這錢是你爹給易中海的封口費呢?”
“真要出點啥事影響到你和雨水,你自己舉報的自己,你哭都找不到墳。”
傻柱一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
現在情況不明,自己就去舉報,萬一和自己有牽扯,那可真就給自己玩現了。
看見傻柱有所動搖,葉子又趁機加了把火。
“其實這事不經過軍管會更好。”
“有啥好處?”
在傻柱看來不聯係他爹還能把事辦了,就是最好。
“第一,你可以借這事罵你爹一頓,出出氣。”
“第二,除了你爹寄的錢,還可以要易中海賠償。易中海為了不讓軍管會知道,從而不加重罪行,要個幾倍的錢,他也得答應。”
當然,葉子最重要的一點並沒有明說。
何大清把錢寄給易中海,都不寄給自己兒子。
這裏邊要沒事,誰也不信。
何家現在就兄妹倆人。
要是傻柱再因為何大清的事受到牽連,恐怕老何家就完蛋了。
傻柱一聽能光明正大的罵何大清就很高興了。
甚至於多要點錢的事也一略而過。
“我這就寫信給他,我非得好好編排他一頓。”
顯然,寫信求證和寫信罵人的積極性完全不同。
哥倆這商量完正事。
還不待葉子回家。
傻柱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傻柱,給我開門,你們倆是不是在屋裏吃好吃的了?”
賈張氏站在門外,心裏忐忑不安。
她害怕葉子拿捏她。
但是她更害怕給兒子娶媳婦的事黃了。
硬著頭皮,怎麼也要弄點豬肉出來。
家裏是還有易中海給的一些錢。
但是,結婚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能省一點是一點。
要是處處大手,她家可娶不起這個媳婦。
葉子給傻柱一個眼色。
什麼情況?
傻柱壓低聲音悄悄的說。
“這個賈張氏可能是覺得易中海進去了,沒人能拿捏他了,最近好像有點故態複萌。”
“今天看見你這個豬頭,已經磨了我一上午了。”
“我就咬死不是我的豬頭,沒給她。”
“想是她一直盯著我家,看見你回來,這才又找上門來。”
葉子聞言,一點也不意外。
當初那份認罪書,擔保部分,已經發揮了價值。
賈易兩家鬥了幾回,易中海的麵目也被揭開。
易中海現在倒台。
賈張氏迫不及待的跳出來,看來是要發揮認罪書的價值了?
當初逼迫他家,易中海是保護傘,賈張氏是執行者。
隻是這個保護傘太隱晦,藏在人群裏,站在道德上。
所以,葉子借一份擔保,把易中海拉下水,擺在台麵上。
要打就先打保護傘。
前期,葉子也是這麼做的。
現在易中海完蛋在即,賈張氏就陪著吧。
葉子冷笑一聲。
賈張氏,你最好是正常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