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都是講理的嗎?
自己耍三青子,是因為自己的手段隻有三青子,你閻埠貴一個文人玩這一手?
偏偏賈東旭還真就害怕這一手。
賈張氏被軍管會扣了,閻埠貴甚至都不用捏造什麼,隻要如實相告,自己這樁婚事就夠嗆能成。
被捏住軟肋的賈東旭這下也不好收場。
“閻老師,你是文化人。”
“總不能不講道理。”
“你搞這一套,大夥可都不答應啊。”
賈東旭拿捏不住閻埠貴,隻能悻悻的退回去。
臨了還給自己找了幾分體麵。
不過任誰都看的出來賈東旭的色厲內荏。
前邊叫人家閻老摳,閻埠貴真發狠,賈東旭就叫人家閻老師了。
還說人家是文化人。
我呸嘞。
你就差說對不起,冒犯了。
“誰不同意?”
“站出來讓我看看?”
閻埠貴深知不能隨便一個人就能代表民意。
因為平時他就是沒事就代表別人。
整日玩鷹,誰還不懂裏邊的道理?
現在,就是要讓那些看不慣他閻埠貴的人站出來。
看不慣不等於要因為一些不想幹的人和他正麵對抗。
沒人會幹那些沒有好處的事。
果然,閻埠貴這話一出,四合院剛才看熱鬧不嫌事大,想給閻埠貴添堵的人都不說話了。
現場的氣氛很是緊張,因為閻埠貴這樣講話,實在很不客氣,大有威逼眾人的意思。
閻埠貴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一味的強硬隻會讓眾人跟自己離心離德,不得人心啊。
“大夥也都知道,誰碰見我家這種事都會想查個清楚。”
“現在流言裏特別說明了易中海不能生的問題。”
“這事隻有兩個人知道。”
“所以易嫂子自證清白很重要。”
“請大夥都體諒體諒我吧,我也是孩子爹,不能讓我家孩子受人非議。”
閻埠貴言辭懇切,用孩子來打動眾人。
“妙啊。”
“給一棒子,再哭慘爭取同情。”
葉子表示又從前輩手裏學到了。
“我能確定的是我媳婦沒傳過這事。”
“易嫂子,你給我句實話,你隻要說出真相,沒人非要逼你發誓。”
閻埠貴轉頭又做易大媽的工作。
這是給易大媽一個台階,一個順勢而下的台階。
他不管易大媽如何去編排,隻要能把他媳婦摘出來就行。
當然,如果易大媽編排的不好,這也是個陷阱。
隻要易大媽承認是她傳出來易中海不能生的事,那說明傳流言的事勢必跟她有關係。
閻埠貴就能抓住這一點繼續刨根問底。
閻埠貴隻是要一個體麵。
他隻是要維護自己老婆的名聲。
這對於糞車過門都要嚐嚐鹹淡的閻埠貴來說幾乎是底線了。
他是個攥住蛤蟆都要捏出尿來的人。
這次也是觸及到閻家基本盤了。
他不敢多做糾纏,節外生枝,隻求自保。
易大媽如何不知道閻埠貴這是給台階,更懂得這是最後的通牒。
要不然,她今天非得發那個誓言不可。
“我...”
“其實,我回來之後,是有跟東旭閑聊過...”
閻埠貴循循善誘,希望彼此有這個默契。
“你咋說的...”
“師娘,你...”
“閉嘴,賈東旭,你真當我閻埠貴是個死人啊。”
易大媽已然妥協,閻埠貴不會允許有人破壞,眼睛通紅的盯著賈東旭。
“易嫂子,你放心說...”
“我說八成是易中海不能生,這事閻弟妹知道。”
易大媽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既然要承認易中海的事是從自己嘴裏說出去的,也就沒必要提是閻弟妹猜測的了。
以閻埠貴的腦子,足夠他想明白自己當初的算計。
再去招惹閻埠貴,他恐怕要揭了自己的老底。
“謔,逼易大媽說出真相,逼賈東旭束手,今晚上閻埠貴是殺瘋了。”
葉子看著場中閻埠貴一挑二不落下風,差點就要站起給閻埠貴拍手了。
“好角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