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看了一晚上的熱鬧,此時心裏挺高興。
畢竟不用他出力,就能扯掉易中海的遮羞布,完成他挑起易大媽不滿易中海的謀劃,他能不開心嗎?
完全是躺贏。
可是事已至此,他卻不能放著閻埠貴贏麻了。
他贏一半就可以了。
易中海隻要知道他不能生的事,是易大媽說出去的,是賈東旭傳的話,是閻埠貴開的會揭開明示的就好。
葉子得讓易中海知道,他已經眾叛親離,無法在院裏立足。
葉子還得讓易中海知道,他的仇人是誰。
其餘的,不重要。
比如,讓閻埠貴吃下這個啞巴虧。
閻埠貴的目的並不是揭穿是易大媽傳的流言,他是想澄清他媳婦和易中海沒事兒。
前邊的一係列操作,可都觸及不到這一塊。
想來他是要抓住傳播流言的源頭,讓傳播流言的人解釋清楚,可要是他要解釋不清楚呢?
葉子可沒忘了閻埠貴的陰險。
從閻埠貴收他的魚卻不向著他開始,他就看不慣閻埠貴。
葉子給他機會做小飯桌,他算計葉子出錢修門。
葉子不答應,他還上門逼迫。
逼迫不成,就讓孩子不跟他玩。
更是忘不了,後來更是開會,想要說他給聾老太太獻媚送湯,想算計他照顧聾老太太的事。
易中海煽動性太強,是葉子首先必須除掉的目標。
閻埠貴的陰險算計,大事動政策,小事背後捅刀子,隻要你有不給他,他就有算計。
這倆人可以說是半斤八兩。
現在易中海已經垮定了,葉子怎麼會讓閻埠貴好過。
教師,文化人。
閻埠貴仗著這個身份,別人出於尊重給的三分顏色,他是真開染房。
要是別人不給他這三分顏色了呢?
要是他沒有臉麵可以依仗了呢?
想來得低頭,小心翼翼的過自己的生活了吧?
葉子決定要出手了,閻埠貴,今天就為了以前的事,給你一個報應。
他的目標隻有一個,把水攪渾,讓閻埠貴解釋不清。
而且,刀都是現成的,根本不用借。
“娘,你在這看著,我去找柱子哥說兩句話。”
葉母吃了一晚上瓜,現在根本沒心情管兒子去哪找小夥伴玩。
“去吧。”
葉母擺了擺手,盯著場內幾人。
她還得看下去呢。
沒想到易大嫂這麵慈心厚的老實人居然傳自己老公的小話。
直接給她震驚住了。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院裏的眾人都被震驚到,此時都在議論紛紛。
閻埠貴則是開始詳細詢問時間和除了賈東旭有沒有其他人在場或者後來又跟誰說了。
他問的很詳細,是在一點點理清脈絡,鎖定賈東旭。
趁著這個檔口,葉子溜到傻柱邊上,悄悄的耳語一番。
倆人走位穿插,溜到了賈東旭的邊上。
自從易大媽把賈東旭點出來,周圍的人都離開他一圈了。
此時兩人溜回來,算是離他最近的了。
葉子抓給傻柱一把瓜子,悄悄的說著話。
“嘿,柱子哥,你說閻老師要是把傳播流言這事落實到賈哥的身上,結果會是咋樣?”
傻柱撓撓頭,裝作不懂的樣子。
“咋樣?”
“他都傳播流言了,卻讓大院的眾人給他保守秘密,這可能嗎?”
“怎麼說?”
“你想啊,這真相大白了,院裏人不得談論啊。”
“沒錯。”
“這聊著聊著賈哥做的這事,會不會順便聊起賈張氏的事?”
“很有可能,都是他家的事嘛,聊起來肯定少不了。”
“完蛋了,賈哥這都快結婚了。這事要是被說出來,肯定得黃。”
葉子一拍腦門很是苦惱的樣子。
“你也不用太擔心,賈哥畢竟都挨家挨戶說了,這個可能性不大。”
傻柱仿佛對院內眾人很有信心的樣子。
“柱子哥,你別犯傻了。那是在賈哥沒犯錯,大家都願意幫忙的情況下,才會保守秘密。”
“這要是傳出賈哥背叛師傅,傳師傅的壞話的事,賈哥的名聲壞了不說,誰還願意幫他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