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恨鐵不成鋼,仿佛傻柱傻的不開竅一樣。
傻柱一臉明悟。
“嗨,瞧我這腦子,咋沒想到這一層。”
葉子一臉惋惜的看著賈東旭。
“賈哥好不容易要結婚,招誰惹誰了,這眼見就要黃了。”
傻柱也很是同情的看著賈東旭。
哥倆一臉大清已經亡了的表情,看的賈東旭如坐針氈。
“黃,不可能黃。”
賈東旭內心無能狂怒。
這事堅決不能承認。
誰也不能擋著他娶媳婦。
賈東旭聽著葉子和傻柱說的話,根本沒有搭腔。
他此時一搭腔,不就承認聽到葉子和傻柱的竊竊私語了嗎?
這倆人看著是關心他,怕是也等著看他笑話。
他不能出這個笑話。
但是他要應付的不是葉子和傻柱,而是閻埠貴。
賈東旭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不得不說葉子和傻柱說的有道理。
背叛師傅傳師傅隱私這個名聲他不能背。
本來他沒想到這一點,尋思說出去喝酒的時候,喝多了,醉後不小心說出去了。
想著認也就認了,他也不願意得罪一心維護媳婦名聲的閻埠貴。
反正他師傅已經進去了,廠裏小道消息說是要開除。
易中海也沒什麼值得他孝敬的了,得罪師傅也就得罪師傅了。
所以剛才閻埠貴不讓他打斷師娘講話,他也就不再阻止。
可現在他不這樣想了,要是認了的代價是親事黃了,他是萬萬不可能會承認的。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眼見賈東旭的臉色一陣變換,葉子知道,他這一針強心劑,算是給賈東旭打進去了。
他已經給賈東旭分析清楚了局勢,今晚上想讓賈東旭承認他傳播流言,閻埠貴他怕是沒有這個本事。
做完了事情,葉子拉著傻柱,悄悄的離開了這裏,哥倆深藏功與名。
當初葉子舉報賈張氏的時候,傻柱就不願意,害怕真弄黃了賈東旭的親事。
他就以此為借口,勸服傻柱來配合他說了這段相聲。
不得不說,打倒易中海,成為易中海。
屠龍的少年,終成惡龍。
葉子忽然發現自己還有這種潛質。
隻不過,他謀算的從來不是吸血,他謀算的是局勢。
他想做的,是把這些搞事的,算計別人家好處的人,全部都打掉。
大家該工作的工作,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
別整天像賈張氏一樣耍賴放刁,別跟易中海一樣,算計人家搞得人家給你養老,還差點絕戶,別跟閻埠貴一樣從頭算到腳,啥便宜都占。
直到賈東旭都做好心理準備了,閻埠貴才徹底敲死了易大媽在最近兩天隻和賈東旭說過這事。
閻埠貴像是即將得勝的將軍一樣,居高臨下的直麵賈東旭。
“東旭,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還不老實交代。”
“你年輕,也許不知道流言的厲害。”
“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隻要你認錯,你閻叔叔還是願意給你機會讓你改錯的。”
此時的閻埠貴,哪裏還有剛才一臉沉痛,隻為保護孩子義正言辭的樣子。
他活像一個抓住了你的把柄,想要一點點逼迫你認罪的胥吏。
言語見滿是誘供騙供的陷阱。
隻要賈東旭一承認,如何引導結果,可全在閻埠貴的手裏了。
賈東旭心裏有了打算,麵上不再驚慌。
“縱然是師娘跟我說過這事,這能證明什麼?”
“證明你編造流言,攪擾四鄰不得安寧。”
“哈哈,天大的笑話。”
賈東旭哈哈大笑,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我是師傅的徒弟,師娘膝下無子,待我親切,把這事告訴我,找我商量給師傅治病的事。”
“我無緣無故的編排師傅幹嘛?”
“都說為尊者諱,我賈東旭為了我娘的事求大夥保密,又哪裏會去傳師傅的隱私。”
大院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賈東旭說的很有道理。
葉子聽的直翻白眼,你那是為尊者諱嗎?
你那是想結婚,你那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下賤,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