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看新媳婦的半分情麵!
柔柔弱弱的話語裏表達了濃濃的委屈。
葉子看著秦淮茹的做派,一臉的的敬重。
“高手操作,學到了。”
父女倆這番合作下來,易中海也隻能順著梯子往下走。
“賈東旭,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新媳婦的麵子,勞資要你的命。”
易中海冷冷的吐出這句話,自覺沒有臉麵再麵對四合院裏的人。
他隻感覺剛才桌上給他敬酒的那些人帶著的笑容都是那麼的譏諷。
他在這還高高興興的參加徒弟的婚禮,還巴巴的裝作長輩的樣子給徒弟撐臉麵,結果一片真心喂了狗,徒弟抄了自家後路。
一個轉身,看著在那呆滯著的易大媽,上去就扇了一巴掌。
“跟我回家去。”
說完也不理會她跟沒跟上來,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屋裏。
易大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木呆呆的跟著易中海走。
“唉,這老家夥跑的倒是快,這後邊呢?”
傻柱一臉的不盡興的樣子,他想要看看後續的愛恨情仇呢。
“你又不是會員,還想超前點播?”
“什麼會員?”
“沒事...”
葉子看著易中海逃跑的身影,若有所思。
賈東旭這頓揍怕是挨的不輕,婚禮也搞的亂七八糟。
易中海哪裏會給他收拾這堆爛攤子。
“柱哥,讓你準備的易中海收你爹錢的材料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回來對質呢。”
葉子此時想起了葉母的教導,圍三缺一。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自己倒是不怕,葉母畢竟還要在外上班。
“大茂,你爹那邊怎麼說...”
許大茂撇撇嘴好似也可惜沒有看到後續付費內容。
“半個月前調查他其他錯漏的事情已經結束,工廠公示開除。隻是易中海畢竟沒有出來,易大媽一個女人在家,院裏上班的沒人去欺負到她的門上。”
“廠裏對易中海的房子有說法沒有?”
“肯定是收回,他都已經不是軋鋼廠的人了。”
“柱哥,抓緊時間拿上材料去找易中海要錢。要不然人家一走,你找都沒地找。另外...”
葉子朝著傻柱使了個眼色,朝著閻埠貴示意了一下。
閻埠貴上門找易大媽要錢並不是個秘密,當時那兩人吵的很凶的。
“可是,易中海剛剛經曆了這種事,這時候登門,別人再以為咱們落井下石...”
“你可收起你的爛好心吧。本來就是他易中海對不起你,你隻是要錢,沒送他蹲苦窯已經是在做好事了。”
“咱們苦主要錢還要挑日子?”
“落井下石?過兩天易中海知道他沒工作還沒房住了,你信不信到時候你連井也找不到了。”
“那個時候,你隻能抱著這堆材料去軍管會報案,這不就害了易中海了嗎?”
“咱們雖然逼的急,但是也是為他好...”
傻柱雖然覺得葉子這話怪怪的,但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好吧,我這就去...”
傻柱回家收拾了些材料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葉子看著傻柱進門了又看了一眼閻埠貴。
閻埠貴也不是毫無感覺,一會功夫瞅他兩眼了。
“什麼意思,我最近沒什麼事犯在葉子手裏啊,他們這是算計我什麼呢?”
他看著葉子和許大茂鬼鬼祟祟的在那裏密謀著什麼東西一樣,背上生出一層細汗。
“解成,你個臭小子就知道整天瞎玩。今天飯也吃了,熱鬧也看了,這麼長時間都沒給你葉哥去問個好敬杯酒,真是太失禮了。”
“爹,我不會喝酒...”
“這就是你不給你葉哥敬酒的理由嗎?”
“爹,是你不讓我跟葉子玩的...”
“你怎麼能直呼你葉哥的名字?”
“爹,你沒事吧?他到底是我哥還是你哥,我咋感覺你比我還想認哥呢?”
閻解成看著一臉著急的閻埠貴,內心不解,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