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跟葉子起齷齪了。前邊她跟易家的撕破臉,氣的她都要操刀子去砍那個不要臉的賤貨了。
當時是葉子二話不說直接踢開了易家的門,間接的幫助她出了惡氣還了清白。她很感謝葉子的出手相助。
同時,正因為這一次次的事件,她也意識到葉子腦袋好使,手上也有功夫,算是院裏的硬茬子。
想起自己家的老閻原來還想占人家便宜,讓人收拾過幾回的事,心裏總是忐忑不安。
不是覺得人家會報複,也不是覺得自家對不起人家的羞愧,單純就是惹不起的感覺。
“也好,也好。”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閻埠貴早早就起了床,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了下來。
“快,我那購買合同呢?”
閻大媽揉搓著眼睛,一臉無語,平時都是她做早飯,基本上是家裏起的最早的人。
這下可好,自從得了這個購買合同,一晚上都沒睡踏實,這麼早又起來了。
“購買合同不就在你枕頭底下壓著呢嗎?”
“你這麼早去也沒用啊,人家還沒起呢。”
“一會兒我先去做飯,你吃了飯再去。”
閻埠貴小心翼翼的從枕頭底下摸出那份合同,仔細的展開查看。
“沒錯,昨晚上不是做夢。”
易中海那麼精明的人做出這種事,他起初是不信的。
然而再三查看後也由不得他不信。
閻大媽嘮嘮叨叨的起床做飯,閻埠貴起床後找出一身板正的衣服穿上。
好歹也是給家裏購置大件,他得重視。
拿起家裏的小圓鏡,閻埠貴美美的整理起自己的頭發。
閻埠貴這邊如何重視暫且不提。
易中海其實也起了個大早。
他得提前去賈家把縫紉機搬過來,省的葉子來搬自行車的時候當場發現是賈家的自行車不好意思買。
比如秦淮茹一裝可憐,那不是平添麻煩嘛。
雖然他不認為葉子猜不到縫紉機的來源,但是該有的遮羞布還是得有。
考慮到葉子得出去借錢,怎麼也得中午晚上的。
他一早趁著所有人都沒有起來的功夫把事辦了,完全不耽誤。
易中海悄悄的敲響賈家的門。
秦淮茹來開門,見到易中海鬼鬼祟祟的樣子,她的腦袋是懵的。
“師傅,這麼早有事嗎?”
“早點把縫紉機搬回去,我一會兒還有事。”
秦淮茹扯了扯嘴角,好家夥,你個老家夥連客氣一下都沒有是吧。
“得,既然答應您了,我家也不會食言而肥,您自個去搬吧。”
秦淮茹本想著想想辦法拖延一陣,等賈東旭回來再扯扯皮。
誰料人家易中海也是不傻,昨晚上定的事,這一大早就上門了。
這她還能怎麼辦。
隻能先讓易中海把縫紉機搬過去,以後再想辦法了。
“您其實不用著急,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嗯,長著呢,這就是那個縫紉機吧?”
易中海隨口應付幾句,推著縫紉機就出了門。
剛推出門就感覺不對,縫紉機下邊的輪子是純鐵的,一推就有很大的響聲。
“不行,要是這麼推下去萬一有人出來看呢?”
易中海托著縫紉機的底,一下子就把縫紉機抗上了肩頭。
“師傅,要不我幫您抬著。”
“不用,就這點重量不算什麼,廠裏多少重件比這還要沉呢。”
易中海哪裏有時間和秦淮茹糾纏,扛上縫紉機就出了門,連頭也沒回。
“坑到了,坑到了,終於要坑葉子一把了。”
易中海滿麵紅光,興高采烈的把縫紉機搬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