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捏著閻埠貴留下的錢,心裏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他總感覺虧吃了,但是好像白吃了。
“瑪德,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地上明晃晃的有一百多塊錢,還能有人不稀罕撿?”
易中海捂著腦袋想了想,四合院就賈家一台縫紉機,莫非葉子已經知道那台縫紉機是賈家的了?
“就算是賈家的又如何,葉子你怕賈張氏嗎?你不怕啊,你咋就不跟賈張氏鬧一下呢。”
易中海這一手其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但是現在八百傷了,人家那一千安全無恙。
易中海錯就錯在他以為一百塊錢 足以打動葉子貪財的心思。
可惜了,如今葉子不是那個缺錢的人了。
就在易中海在家無能狂怒的時候,易大媽正在默默的收拾著行李。
在她看來易中海就是窮得瑟。本來窮家富路就該多多攢兩個錢上路,非得去賭那口氣。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夫妻倆人如今分歧眾多,同床異夢。
“中海回來了嗎?”
“聾老太太?”
易中海麵色一變,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易大媽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把東西藏好。
他自己直接走出門去堵住聾老太太進門的路。
“您老這是放出來了?”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老太太一時間有些壓不住火,咬著後槽牙盡量穩住聲音,話語間不自覺的陰陽兩句。
就是這個老太太當皮條客給自己媳婦和徒弟拉線。
“壞的流膿,爛心爛肺的老王八。”
“中海啊,我這一出來就來看你了,趕緊讓你媳婦給我做點飯吃。”
聾老太太一出樊籠就找自己的好大兒自然也是有心計較。
她這段時間被關押,易中海回來之後的情況她也不知曉。念及後續養老大業,容不得拖遝,萬一易家的和賈東旭胡編亂造把所有的事都推給她一個老婆子,那可怎生了得。
“你還有臉來,我本來看你孤老無所依,自己吃點虧讓你做我的幹娘,可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你是哪來的臉麵還敢登門的。”
易中海本來就打算離開了,此時也沒有給聾老太太留什麼臉麵,直接懟到聾老太太臉上質問。
聾老太太一聽就知道作為擔心的問題成真,心裏也後悔不迭,她出人出力出錢為易中海謀算,想不到他竟然聽了一麵之詞來質問她。
終究不是親生的,算計來的兒子哪裏會和她親厚。
“中海,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聾老太太頭前帶路帶著易中海回到了自己家。
等著易中海一進門,她就嚴嚴實實的關好房門,防備著有人聽見她和易中海的談話。
“中海,就如你所說。我本來是個孤老的老婆子,好不容易得你的照顧,哪裏來的壞心算計你,讓你與我壞了情份?”
“這一切都是你那個媳婦搞出來的。”
易中海皺著眉頭聽著心煩,自己媳婦說是聾老太太逼迫,現在聾老太太又說是自己媳婦才是罪魁禍首。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聾老太太人老成精,知道易中海已經起了疑心,當下和盤托出。
“自從你被關押,你這媳婦就開始在院裏散播你不能生的流言。這裏邊還有賈東旭幫忙傳播,這兩人早就勾搭上了。”
“這事你不用懷疑,誰讓你那媳婦想要讓閻家的背黑鍋,讓閻埠貴拆了個底掉。因為這事還開了大會,院裏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