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的眼前一黑,本來他以為自己媳婦說的院裏人都知道是私下人傳人都流言,那他隻要無視就不算丟臉。
但是要是因為他的事開了大會當眾討論,那跟當眾發一個不孕不育證書有什麼區別?
易中海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嘴裏呢喃道。
“為什麼要開會,開會...”
聾老太太瞥了一眼繼續說道。
“我當時就看出來了,你那媳婦不是在借種就是想要和你離婚再嫁。”
“要是離婚,你不僅沒了媳婦沒了名聲恐怕家產也得被你媳婦卷走。”
“是我出手趁機將他們私下裏的勾當拿捏在手裏。”
“借種這事要是成了,孩子雖然不是你的,但是媳婦是你的啊。到時候養大孩子,你也不至於老無所依。”
“要是沒成的話,我也拿捏著你媳婦的把柄,讓她不敢和你離婚,至少你回來還有人等,不至於家破人亡。”
聾老太太話說的很好聽,隱瞞掉自己從此後拿捏住易中海易家的私心,仿佛就是這麼如此為好幹兒著想一般。
“這...”
易中海易地而處,發現聾老太太說的也不無道理。
成了易家三口,沒成起碼還有兩口。
那這事怎麼又搞得眾所周知,搞得他家人均聲名狼藉,連德高望重的幹娘都有了皮條客的名聲。
“老太太,那為什麼這麼隱秘的事又搞得人盡皆知?”
易中海終究沒有將借種宣之於口。
聾老太太聽見易中海的稱呼,心下也鬆了一口氣。
“這都怪你那婆娘不安於室還想要好名聲,誣賴人家閻家的。人家上門找她拚命,她又是個貪歡的,大早晨的跟賈東旭...”
易中海淚流滿麵,眼淚流到心裏,苦的他無一聲發出。
“怎麼會這樣,貪歡?”
聾老太太料想那易家的肯定沒說她好話,此時恰當的補上一刀。
“那大小夥子的年輕啊,你那媳婦正是龍虎的年紀,也怨不得他們。”
說到這裏,她又害怕易中海真的與易家的一刀兩斷,那易中海一個孤寡還怎麼照顧她這個孤寡?
她抓緊又補上一句。
“就是閻家的也不給臉麵,恨不得將這事鬧出天大的熱鬧。”
“要我說的話,你這事雖然是你媳婦不安於室造成的。但是後續手尾,咱們想要挽回的時候,都是閻家的不甘心,次次壞了咱們的事。”
易中海心裏也有成算,他媳婦散播流言,閻埠貴開大會,他媳婦偷人,閻家的公開抓奸。
雖說是次次都支持正義,但是也次次將他的臉麵踩在地下,讓他沒有臉麵留在四合院裏。
閻埠貴就是他易中海無法立足於四合院的掘墓人。
“唉,這閻埠貴做事隻顧著他自家的利益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知道我沒有打錯了他。”
“我不會放過他的。”
易中海反正都要走了,隻要去開個介紹信,他大不了走之前抽冷子再揍閻埠貴一頓。
到時候他都離開四九城了,想來也沒有人管這閑事。
他上一次被抓,純粹就是運氣不好被抓了現行。套麻袋打人隻要沒被抓到,事後誰也沒證據那誰還能查出來不成。
就算有人懷疑他,難道還要跨地域抓人?
隻是打人又不是殺人,到不了這個程度。
易中海下定了決心,必然要讓閻埠貴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