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麼死哪去了,葉家的小畜生在哪裏,看老娘不活劈了他。”
就在易中海下定狠心的同時,四合院門口忽然鬧出事來。
易中海本來不想管閑事,但是一聽居然有人在罵葉家,他的心裏微微一動。
再細細一聽,不是賈張氏又是哪個?
聽別人說賈張氏是在他之後被送進去的,她居然和聾老太太同一天放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風水,今年四合院屢屢出事,光這一座四合院就有三家人入獄,這犯罪率在四九城來說真不算低。
易中海感慨著流年不利也決定要去攛掇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當初給他潑髒水的事他可沒忘,無論是賈張氏吃虧還是葉子吃虧他都樂於見到。
反正今天去開介紹信,明天帶著自己媳婦離開四合院,找個機會敲閻埠貴悶棍。
他臨走就燒這一把火,準得燒的旺旺的才好。
“老太太,您老歇著吧。我去院裏看看是什麼情況。”
易中海也慶幸自己準備的早,要不然等聾老太太緩過神來他可不好走了。誰讓他賣了她的縫紉機呢。
聾老太太到底是年齡大了,她今天沒少活動,此時是又餓又累。
“中海,我現在有點餓,今天是放歸日,人家那邊管事的就沒管飯。”
“一會我讓我媳婦給您送飯過來。”
易中海匆匆來到院裏,老遠就看見賈張氏在院裏罵街。
“賈嫂子,你回來了怎麼還不安生?”
易中海的話猶如火上澆油一樣賈張氏瞬間怒氣爆表。
“你還說我呢,我真的比竇娥還要冤。”
“我就是嘴饞去葉家要了點魚吃,結果被害的拉肚子不說還掉進了茅廁。”
“找他理論一番還被害的簽了勞什子認罪書。”
“人家軍管會拿著那份認罪書要定我訛詐的罪名。”
“天煞的孤星,黑了心肝的賊種,那小畜生真的是要冤死我。”
“易中海你也別假惺惺,當初就是你要我簽那勞什子認罪書的,我進去跟你有直接關係。”
賈張氏在院裏打著滾拍著地,泥土沾染了一身她也不在乎,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撒潑打滾的方式替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以近乎洗地的方式從賈家的門前滾到了他家的門前,她猶嫌不過癮一路爬著就要去扒他家的門框。
“賈張氏,你給我冷靜一點。”
易中海怒喝出聲,他不能讓賈張氏看到他家已經大包小包打包好了行李。
“你要討公道為什麼不去葉家門口討,來我家門口鬧什麼事?”
“當初你給我潑髒水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可別逼我對一個婦道人家動手。”
賈張氏才不害怕易中海,她知道易中海到底是賈東旭的師父。
他隻要還在軋鋼廠上班他就得顧忌名聲問題,總不能讓人說他易中海挺大一個爺們欺負徒弟家孤兒寡母的吧。
“易中海你動手啊,你動我一下試試...”
易中海直接不慣著賈張氏一點,直接上手一巴掌扇倒了賈張氏。
賈張氏被扇倒在地,她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還有一抹腥甜,鼻子也感觸到一股熱流。
她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倒是也不喊不鬧了,自顧自地努力站了起來。
“易中海你為什麼打我?”
“是你讓我動手的,我這輩子沒聽過這種奇怪的要求。”
易中海扇了賈張氏一巴掌隻感覺當時被賈張氏汙蔑的恨意稍作疏解,當真是非常痛快。
賈張氏並不是個傻子,易中海既然敢打她一次就敢打她第二次,她現在不敢再去觸怒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