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第一遍,秦淮茹被賈張氏一腳踹了起來。
她捂著自己剛挨了一腳的屁股,麻利的出門收拾著家務淘洗著小米。
剛一出門就碰上了出門洗漱的傻柱。
看著洗手作羹湯的小媳婦,傻柱好像覺醒了什麼癖好一樣。
不得不說有些愛好那是血液裏流淌,基因裏傳承的。
傻柱傻乎乎的一笑,先讓秦淮茹走過去。
秦淮茹跟傻柱這幾天沒有見過幾麵,卻在辦酒席的時候聽過街坊鄰居的說傻柱的情況。
當時她是當個笑話來聽的,誰讓何大清這個老不羞這麼大把年紀了和個寡婦跑了。
“何師傅起這麼早啊。”
秦淮茹盡量的說的自然一些,她要通過這個腦子不太靈光外號都叫“傻柱”的人探聽一下消息。
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不說,關鍵時候還得有個街坊替她說好話才好。
“唉,我們做廚子的就是起早貪黑,忙飯口這段時間。”
傻柱心裏有些後悔,當初葉子提議他去看看,他就是沒看。
現在好了,他倒是成天能見到,可惜是人家的老婆。
秦淮茹現在想要離婚,她想要找一個證人可以證明他的清白。說實話,這樣的證人最好是各家的大媽。
這樣真要有媒人過來打聽口風的時候,對自己以後也好。
可是昨晚上秦淮茹在知道賈張氏曾經各家各戶都能要來飯菜的壯舉,她就打消了找負責做飯的婦人做證的打算。
她們弄不過賈張氏,要不然怎麼會把嘴裏的糧食讓給賈張氏。
那麼院裏就剩些男人可以利用。
那些上了年紀的人經曆的事情多,他們怕是不願意摻和這樣的事。
如果她鬧離婚,這些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的成熟的人恐怕多數還是勸和不勸分。
這些人八成的可能是阻礙,想要利用他們,恐怕反被掣肘。
那麼這些和賈東旭年歲相差不大的青年人就是她最好的人選。
這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忽悠兩句就能為她所用。
秦淮茹很漂亮,她很懂的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
她嫋嫋婷婷的走到水龍頭旁邊,費力的揉搓著賈張氏的衣服。
賈張氏平時根本不咋做家務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很長時間不洗,年頭一長有些衣服都包漿了一樣,上邊的油汙很難清洗。
秦淮茹蔥白般白嫩嫩的手揉搓著像打鐵匠穿的髒汙衣服。
瞬間的視覺衝擊讓傻柱無法自拔。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爛泥扶不上牆的兄弟和破碎且努力的她。
出淤泥而不染!
“秦姐,你多加點洗衣粉,賈張氏那衣服不加半袋洗衣粉洗不出來。”
傻柱忍不住出聲提醒。
“唉,家裏沒洗衣粉了,湊合著多洗幾遍,總能洗的出來,要不然我婆婆一會得打我了。”
秦淮茹語氣溫軟,一臉的柔弱。
“嗨,你早說啊,我家裏還有些洗衣粉,我這就給你拿一些先用著。”
傻柱幹淨利落回家的捧著自己家的洗衣粉就遞給了秦淮茹。
“謝謝你了,何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