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何師傅啊,院裏大夥都叫我傻柱,你也這麼叫就行。”
秦淮茹抿嘴一笑沒有直接開口,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一抹的低頭淺笑的溫柔一下子就釣住了傻柱這條翹嘴魚。
傻柱感覺世界一下開始明媚起來,連因低溫枯死的花草都開始散發清香。
葉子端著臉盆過來洗漱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傻柱磨磨蹭蹭的在那刷著牙,一臉傻笑的都沒發現牙齦都刷出了血沫。
葉子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在旁邊不時撩撥發絲的秦淮茹哪裏還有不明白。
隻是他不明白,賈東旭還沒死吧?
“柱哥,最近血多了沒地方放?”
傻柱這才看見葉子過來洗漱,臉色不自然的變了一變。
“你那話是啥意思,誰能血多了沒地方放?”
“看你自己刷出來的血沫,我尋思你是故意要放放血呢。”
傻柱這才感覺嘴裏的不對勁,手忙腳亂的處理幹淨,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尷尬。
看見葉子就想起當初的錯誤決定。他現在要是把這事告訴葉子肯定會被他笑死的吧?
“最近可能有點上火,沒啥問題。”
傻柱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沒有多說什麼就趕點上班去了。
自從傻柱走後,秦淮茹更加放鬆了一些。
葉子旁光掃了一眼,明顯是退燒了。
葉子自顧自的洗漱,腦子裏卻在思考。
“秦淮茹搔了傻柱肯定是有目的,她要幹什麼?”
“難不成這麼早她就開始惦記傻柱帶回來的盒飯?”
葉子一時鬧不明白,索性不再糾結,他隻是在想自己要不要插手。
他發現完全沒有插手的必要。
秦淮茹目的不明確,這是個隱患。
畢竟昨天他感覺也沒有給秦淮茹留什麼臉麵,保不準她打著什麼主意或者直接和賈張氏同流合汙。
“正好通過她的行動摸摸她的脈。”
葉子也不準備幹涉其他人的命運,隻要他們的命運不對自己造成妨礙。
秦淮茹抬頭看了一眼洗漱離去的葉子,目光炯炯有神。
葉家跟賈家是有矛盾的,他肯定樂於看到自己和賈東旭離婚,這是個潛在的聲援和幫手。
還有現在住在後院的易中海一家,那是撕破臉的敵人。
隻要自己稍微透露一點口風,不怕他們不幫忙。
現在隻有一個問題,得準備給賈家退彩禮。
這個錢一定要退,哪怕賈家不要!
要是不退錢她就成騙人結婚的彩禮了,要是不退錢她怎麼能說明自己和賈東旭沒關係。
誰家能接受娶個媳婦一天沒睡就放走了。
秦淮茹又想了想賈張氏的性子,這個婆婆怎麼會不要這筆錢呢,她不訛自己就算好的了。
這筆錢一半在自己手裏,一半在自己爹手裏。
秦父手裏的不要想要回來了,秦淮茹隻要回家提離婚的事,無論是為了秦家的名聲還是彩禮,秦父一定不會同意,說不準反手就給她送回來了。
彩禮的缺口就是五十塊錢,這是一筆秦淮茹根本湊不出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