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山盟海誓的表達修辭,卻在這一刻超過啦所有以前讀多的情詩給我的衝擊效果,我突然覺得那些華美的修辭背後是遮掩啦這般直白的多情。
她不能出來的太久,她隻是借口去奶奶家和我見個麵。不一會,她就走啦,我本想送她過去,她沒有讓,說是讓別人看見,以後見麵隻怕要更麻煩些的。
我一個人坐在店裏,靜靜的發著呆,直到天快黑時,才匆匆的趕回家門。我回家時,裏麵不再是我在時的沉默,父親和母親又開始啦爭執
“你說怎麼辦吧”
“你兒子的事,你不要問我”
“不是你兒子,要不是你天天讓他看些風花雪月的東西,他也不會這樣”
“你不要胡鬧好不好,他數學不好跟看小說有什麼關係,你能管你管就是啦,我不管不就行啦”父親收起啦手上的一本書
“是哦,你現在來不管啦,當初我說他的時候,你老是不要說,不要說,現在又讓我管哈”
“那你說怎麼著吧”
“我不知道,人家都說啦,子不教,父之過。你自己看著辦”
“孩子這麼大啦,也有自己的路,大不了讓他讀文科就是啦。他英語,語文不是挺好的”
“那有什麼用,文科不考數學啊,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就考二十五分,將來高考不拖死呀,頂多考個三本”
“那要不上個晚課,參加些補習班”
“你得先讓他把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斷啦,就那個姑娘,你肯定不能讓他再見啦”
我的心突然緊啦一下,我還以為他們不理我這些事情呢。這要是真不讓我見她啦,我該怎麼辦呢
“那跟人家姑娘有什麼關係,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你兒子學習不好又不是因為她”
“就跟你一樣,你年輕時就是個花心的人,你兒子就是個花心的種,這麼點點大就天天情情愛愛的。”
父親有些無奈啦:“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別老扯到我身上行不行,你談點正經的不行”
“什麼不正經,就是你不正經,你兒子才不正經”
父親真的是有些受不了啦,提著書出來,剛好撞上我。
“你去哪啦”
“出去走走”
“快去吃飯,吃完飯到書房來一下”
“哦”
我也沒什麼心情吃飯,用王實甫西廂記裏的話說,將來的飯菜,嚐著似土和泥。假如便是些土和泥,也有些土氣息,泥滋味。
晚些時候,和父親談啦半晌,終於有啦些決定。留級是不可以的,頂多到高二分班時在去文科班就是。努力學習的話是有些但不太多,我的那些個事,父親也不多問。略略提啦提,就讓我自己好好考慮。
這場留級風波就這樣過去啦
我是虔誠的追逐你得足跡的行者
在金色的雕像中陶醉於你的眼和你的唇
你有一千隻手和一千個眼神
將這個世間看的分明
也理解人們所有的愛與恨
你默默地注視著
你一千個手掌中的眼中有一千種變換的人生
你微微輕張的唇邊告訴所有人要看淡生死離分
我無意間走進啦無邊的荒漠
沒有水的日子,讓我追尋的無比饑渴
禿鷲在等待我的身體。
豺狗在等待他的食物。
就在我精神要離開的那一刻。
你在天上給啦我一些憐憫
一些細雨濕潤啦我的唇,
平息啦我心底的燥熱。
讓我能繼續找尋的足跡,
你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