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
“今天找大家來,是因為昨晚在雙塔摩天大樓的套房裏發現了遭到刺殺身亡的屍體。”
目暮警官嚴肅地說著。
同時,在他身後的千葉警官將死者的照片,貼在了寫字板上。
“啊,這個人!”
“這個人是西多摩市的議員大木岩鬆!”
鬆本桑隨著其他人一起露出驚訝的表情,宛如第一次聽聞這個消息。
目暮警官環視了一圈,視線落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在他向常盤小姐提出住宿的要求時,聽說你們當時恰好就在現場。”
隨後,他轉頭示意千葉警官,“千葉。”
千葉警官利落地應是,瀏覽著筆記本向大家講述道。
“大木的死亡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到淩晨零點之間。凶器則可能是刀器,但現場並沒有發現蹤跡。”
“不過,大木的手上握著一個被一分為二的小酒杯。”
白鳥警官將證物拿出,放置在桌麵上。
“這個小酒杯是高檔品。”目暮警官解釋道,“大木很喜歡喝酒,這個酒杯很可能是跟日本酒一起帶進來的。”
“我們判斷,這很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來暗示的身份的訊息。”
毛利小五郎湊近觀察小酒杯,聞言,坐直身子看向貼在寫字板上,當日除他們之外五人的照片。
“也就是說,警方認為凶手是那五個人之一咯。”
白鳥警官補充道,“還有,因為現場是還沒有開始使用的新大樓。”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看向了鬆本桑。
“鬆本小姐,聽說大木議員曾與你發生矛盾?”
鬆本桑略一頷首,莞爾輕笑地看向他。
“是的。那天和大木議員初次見麵,算不上很愉快。”
白鳥警官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溫和地詢問。
“那麼,可以說一下昨晚你的行程嗎?”
鬆本桑欣然應允,思索片刻後,她緩緩說道。
“昨晚大概五點至九點,我和毛利叔叔他們一直待在一起。九點之後,我便打車回了家,之後沒有再出過門。”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沒錯,我們昨晚一起去了聚餐,我和小蘭、柯南,還有園子都可以作證。”
鬆本桑垂眸,輕笑了下。
“而後一點,我家門口的監控可以幫我證明。”
白鳥警官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現階段很少有人在自己家門口裝監控。
目暮警官輕咳了一聲,“咳,雖然我們覺得鬆本小姐是清白的,但程序不可違。”
“按程序辦事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稍後您可以派人隨我查看監控。”鬆本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她當初安裝監控的時候,也不曾料到,有一天還能用來作不在場證明。
隻是......
眼前驀然劃過琴酒的身影,鬆本桑神色如常地端起茶杯輕啜一口,而隱藏在黑發之下的耳朵通紅,好似嬌豔欲滴。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胸,揚起頭想了想,猛地一合掌,自信滿滿地說道。
“啊!我知道了。小酒杯指的是巧克力的事情。凶手就是愛吃巧克力的原佳明。”